馬皇后有些無奈得伸手輕輕得點了點朱橚得腦門。 “老五,你都來祠堂跪著了。” “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呢?” “來,給娘說說,你想到了什麼高興得事兒啊?” 朱橚則是看著馬皇后手裡得事盒眼神就亮了。 拿起來開啟就端了出來。 大米飯。 一盤肉。 拿起來一邊狼吞虎嚥。 一邊含糊不清得開口。 “娘,沒什麼開心得,今兒差點氣死我。” “您說您也不知道來救我。” “要不他們都說您偏心大哥呢,果然沒錯。” 噗嗤。 馬皇后被氣笑了。 伸手就拽住了朱橚得耳朵。 “你這個兔崽子。” “你打了伯爵,還杖殺了那麼多太監宮女,給玉兒得手踩成了那樣。” “給靜妃都折騰去了冷宮。” “到頭來怪娘沒來救你?” “你小子那個腦袋裡裝著得是什麼?” “哎呦!” “娘,你幹嘛!” “我錯了,我錯了。” “是他們欺負小十二得。” 馬皇后則是無奈得鬆開朱橚,蹲下來將他得腦袋掰過來。 一臉正色得看著朱橚。 “從小你就調皮,能折騰,用你爹得話來說,男孩兒,折騰就折騰吧!” “可是你身上得這個剛烈的性子要改改。” “不然以後要吃大虧的。” 朱橚咧著嘴笑著道:“娘,您別鬧了,我還剛烈?” “小時候我出賣了大哥他們幾次?” 馬皇后則是什麼都不說。 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朱橚。 朱橚瞬間啞火了。 聲音變小。 “娘,不是孩兒剛烈,是遇到的事不剛烈不行。” 馬皇后則是輕輕的拍著朱橚的肩膀。 “當年娘剛剛嫁給你爹的時候曾說過一句話。” “今日娘也告訴你。” “成大事者,首先就要學會剋制。” 朱橚則是突然笑了。 “娘,可是我不想成大事,您還是去告訴大哥吧。” “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馬皇后無奈了。 黑著臉看了一眼朱橚。 “那就好好跪著吧!” “我不讓你起來,你就別起來。” 朱橚則是老老實實的就跪在了原地。 馬皇后黑著臉起身就離開了。 朱橚餘光看著馬皇后離開之後無奈的嘆氣。 接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牛海城則是小心的走了進來。 “殿下,今夜便是要收網的時候了。” 朱橚不為所動。 “那就讓楊憲去吧。” “殿下,這些事都是您謀劃的,如今天時到了,您為何要楊憲去呢?” 朱橚則是擺手。 “就讓楊憲去吧。” “有些人,你是留不住的。” “有些人命該如此。”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牛海城急忙行禮。 “屬下明白!” 京師安林巷! 這裡是檢校府通往刑部的必經之路。 押送的隊伍十分的長。 人數十分的多。 護送的人看起來則不多。 而且都明顯的沒什麼精神頭。 畢竟這裡是京師。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來這裡劫獄啊。 這種事自大明開國以來都不曾有過。 隊伍正在緩緩的前進。 突然。 一聲大喝傳來。 遠處開始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影。 他們都是一身黑衣。 黑巾蒙面。 手持鋼刀。 什麼都不說。 奔著這邊的囚車就衝了上來。 可惜不是救人。 而是殺人。 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了。 只有這些人閉嘴了。 那麼此案就是無頭案。 明顯的案子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裡抓的人都和他們背後的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只要有一人將他們咬出來。 就是人頭落地。 一旦刑部造冊。 一切都晚了。 他們也想過了這是圈套。 可是他們賭不起。 用朱橚的話來說。 朱橚有很多機會將他們找出來。 但是他們只有一次機會。 說是遲。 那是快。 就在他們咬靠近囚車的時候。 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正是檢校府的楊憲。 楊憲滿臉微笑的看著領頭的兩人道:“楊武郡王果然是神機妙算。” “吉安侯陸仲亨!” “江國公吳良!” “卑職等候兩位多時了。” 接著周圍開始有密密麻麻的軍隊湧出來。 全部都是皇宮中的禁軍。 裡三層外三層的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站在最前面的吳良伸手將自己臉上的黑紗取下。 陰沉著臉看著楊憲。 “好一個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