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臉色怪異的看著朱橚小心道:“正是!” “他們帶著的是五城兵馬司左哨軍的軍隊!” “來了五百人。” “已經將鋪子包圍了。” 朱橚則是微微點頭揹著手就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李彪小心的跟了上來。 出門之後臉上已經重新掛上瞭如沐春風的微笑。 一路順著宮門走了出來。 宮門外錦衣衛已經聚集了幾十人的隊伍。 牛海城十分恭敬的朝著朱橚行禮。 “拜見王爺!” “拜見王爺!” 朱橚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繼續策馬而去。 東城衣服鋪! 這裡已經被五城兵馬司的人包圍了起來。 裡三層外三層。 到處都是人。 遠處還有不少不明情況的百姓正在看著。 朱橚穿著一身普通的衣服! 揹著手就朝著裡面去了。 對著旁邊的兩個士兵拿出了一塊令牌。 兩人立馬拱手。 朱橚揹著手走了進去。 還沒看見裡面是什麼情況,就聽見了裡面傳來的聲音! 一道十分粗獷的聲音。 “你這個賤骨頭,說說吧,昨日你是找來了哪個野男人來給你出頭?” “今日我就是特意來找他的。” “京師沒有人是他惹不起的?” “本將軍倒是要看看。” “誰有這麼大的臉?” 藍義一身的黑衣,看著就是一個健壯的漢子,額頭還有一道明顯的刀疤。坐在椅子上看著將自己妹妹藏在身後的大李姑娘。 一看就知道是久經沙場。 “說吧。” “今日你要是說出來了他是誰。” “我不為難你。” 大李姑娘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姣好的臉色煞白! 楚楚可憐讓人憐惜。 眼神則是十分果敢的看著遠處的藍義:“他們只不過是惹到了客人,客人也是為了自己出手,也不是為了我們姐們出手。” 接著略帶嘲弄的看著眼前的藍義道:“只不過藍校尉的本事果真是大。” “僅僅靠著一句話,就能調遣大軍。” “動輒就能來為難我這個弱女子。” “當真是呼風喚雨。” “這個京師到底是皇帝的京師,還是你藍校尉的京師。” “今日可真是給小女子開眼了。” 藍義愣了下微微一笑道:“李姑娘,已經到了今日,你還不曾想好嗎?” “莫非只有到了應天府的大牢裡姑娘才能想好嗎?” 小李姑娘這時猛地就從姐姐身後探頭。 “哼,你不僅要騙色,你還要騙財?” “你可真是夠無恥。” “想讓我們姐們屈服。” “你休想!” “哈哈哈哈!” 藍義明顯是被兩個姑娘說的有些惱怒,只能用尷尬來掩飾自己的情緒。 接著臉色陰沉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文官。 “張大人,這裡涉嫌窩藏重犯。” “將這兩個賤人帶回去好好審問吧。” “屬下明白。” “等等!” 這時朱橚揹著手從門口走了進來。 張姓的大人微微皺眉看著朱橚道:“放肆,你是何人?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來人,給我拉下去。” “先打五十板子!” “然後拖進來。” “治他個咆哮公堂之罪!” 啪啪啪! 朱橚已經開始輕輕的拍手了。 滿臉微笑的進來了。 “好!” “說的好。” “今日倒是開眼了。” “原來中軍都督府的校尉有如此大的權力。” “應天府衙門也是有如此威望。” 張姓的官員頓時就火了。 伸手指著朱橚。 “放肆!” “你到底是何人。” “來人啊” “給我...”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撲通! 藍義已經一腦袋就跪在了地上。 渾身都開始顫抖了。 旁邊的幾人都震驚了。 大李小李姑娘更是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朱橚則是不緊不慢的走上來,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拿起來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 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藍義道:“藍校尉好大的威風啊。” 藍義渾身顫抖。 朝著朱橚不停叩首。 “卑職不知殿下當面。” “卑職死罪。” “卑職死罪。” 朱橚則是習慣性的嘴角帶著微笑道:“你是中軍都督府的校尉,誰給了你調動五城兵馬司的權力?” “誰給了你私自可以定人罪責的權力?” “殿下....” 砰! 朱橚猛地伸手拍了拍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