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此時鄭重道:“俺這就去。” 接著站起來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朱橚看著一旁已經發呆的耿炳文道:“長興侯。” “末將在!” “你是父皇的心腹之臣,每逢大戰必有你長興侯耿炳文。” “你不掌軍權。” “但是你卻是有欽差之身。” “代天子監察大將!” “本王就不與你多說什麼了。” “即日起你就拿著太子殿下的手令,將我定安衛的一萬人和太子東宮的親衛調換。” 、“負責皇宮的宮禁!” “無論如何要確保父皇的安全。” “明白嘛?” 耿炳文此時也知道了有大事了。 自然是十分鄭重道:“末將遵命!” “牛海城。” “屬下在!” “馬上派遣錦衣衛八百里加急秘密的前往北平。” “將此事傳檄燕王。” “錦衣衛要不離開燕王身邊。” “一切用度都要錦衣衛試過之後才可。” “明白嘛?” “末將遵命!” 朱橚說完了之後感覺自己渾身就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樣。 整個人都沒了力氣。 直接躺在了地上。 額頭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若是根據自己在漠北時候的假設,史書中秦王,晉王的死都是不正常的。 朱標的死。 雄英的死。 朱允炆的登基。 甚至是老朱的死.... 如果這些假設都成立了。 那麼就是說這一張打手不知是預感到了什麼,或者是自己等人如今做事那些地方觸動了他們。 他們的行動提前了。 這些手段都開始提前使用了。 那麼秦王就是第一個... 也就是說剩下的人裡面都有可能有危險。 朱元璋,朱標,朱雄英,老二,老三,老四,甚至是自己。 這些朱家的嫡系當中都有可能遭到針對。 關鍵的是這時候居然連對方是誰。 有多少人! 要幹什麼都不知道。 朱橚此時一個人就大剌剌的躺在東華門外。 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牛海城等人都去交代事去了。 此時只有遠處的零散的幾個錦衣衛在。 也沒人覺得有人會在東華門這樣的地方會對一個王爺動手。 這不是茅坑裡打燈籠。 找屎嘛? 可是事情可想象絕對是相反的。 突然距離朱橚只有十多步的東華門守衛十分正常,臉色平靜的朝著朱橚走了過來。 很快就出現在了朱橚的面前。 太陽被他擋住了。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 一臉的憨厚 。 朱橚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他有些好奇道:“什麼事?” 中年漢子十分恭敬的朝著朱橚行禮。 接著憨厚的一笑。 “俺叫張大虎。” “俺家主人說了,王爺的手太長了。” “什麼都要管,什麼都想管。” “要俺來送王爺上路。” 接著滿臉的憨笑, 可是腰間的刀已經拔出來了。 猛地一刀就照著朱橚的脖子就砍了下來。 朱橚此時腦袋嗡嗡嗡的開始響。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 下意識的朝著身邊移動。 接著將雙手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咔嚓! 一刀砍了下來。 不過是砍在了朱橚的左邊肩膀下面一些。 朱橚顧不得多想。 當下就是狠狠的一腳直接朝著眼前的男子踹了上去。 砰! 男子直接就被踹飛了。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錦衣衛立馬就衝了上來。 一群人立馬將他按住。 朱橚猛地大喝道:“要活的。” 錦衣衛的一個千戶此時臉色難看的回頭道:“殿下,服毒了。” 朱橚急忙就衝了上來。 這個憨厚的中年男子滿臉都是血,,嘴裡也在不停的吐血。 但是他臉上的憨笑從來都不曾停下來過。 朱橚此時陰沉著臉道:“你是誰的人?” 男子一臉憨厚笑容。 全然不顧自己嘴裡不停的吐血。 “俺家主人要我替殿下問好。” 接著腦袋一歪就沒了呼吸。 朱橚臉色真的是難看。 雙手握著自己的拳頭嘎嘎響。 這時牛海城也回來了。 看著朱橚的樣子急忙道:“殿下,您沒事吧?要不要找太醫?” 朱橚這時緩緩的搖頭。 轉身來到了一旁。 伸手從自己的懷中扯出來一個圓形的一個配飾。 一個由黃金打造的相框。 裡面鑲著的是文靜的大頭貼,是他讓工部的能工巧匠雕刻的。 外面用西域的琉璃護著。 自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