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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

謝雨眠和褚青鑽研了一天的藥物,喝了幾副又吐了幾次血,場面極其血腥,但她整個人卻很興奮, 雖說沒有解除但是功力恢復的倒是快了些,滿屋子的血腥氣味, “這藥果然有用,待審判結束師宗若是調出解藥來,泗水宗豈不是又多一位神醫。” 褚青笑著搖搖頭“師宗要這些頭銜有什麼用,復興宗門還要靠你們啊。” “我們......” 謝雨眠仔細思索了一番道“除了歪出去的沈宥,其他師兄弟們,能挑大任的也不在少數。” 提到沈宥褚青面露哀色道“誰曾想那小子竟然是朝越沈家唯一的嫡子,若是早些知道,也不至於讓你們幾個這麼忙碌的剷除宗門的判異之人。” 謝雨眠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這倒是真的,師宗們太過放任蘭廷才有今日的局面。這裡面的因果謝雨眠也沒興趣去八卦。 席量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滿屋子的血腥味,心也跟著一緊。 謝雨眠面色蒼白但是神態不錯的還和師宗聊著天。 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盒來遞給謝雨眠, “這是你的那個小徒弟給你的,說可以暫緩你身上的症狀。” 謝雨眠開啟錦盒,拿出藥丸聞了聞道“她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席量薄唇緊抿,緩緩道“應該是沈宥那裡得知的。” 謝雨眠將藥帶著錦盒放到一旁,起身道“她年紀還小。” “也不小了,你怎能對叛變之人如此放縱。” 謝雨眠沒有說話,換做以前她不會這麼優柔寡斷的,有些事情還是變了。 “即日啟程。” 席量看著謝雨眠,落下這幾個字後謝雨眠便行禮離開。 “師宗,落雲宗有兩位老祖宗,如若他們出山。” “此事,我們幾個老人家已經充分考慮過了,徒兒不必太過操勞。” “是,師宗。” 席量心情並沒有師宗的安慰而心平靜一點。落雲宗的那兩位尤其是紀茂言的師父。 謝雨眠還將《玉骨決》為其演示,只怕又是一場惡戰。 秋季潮溼陰冷,謝雨眠進屋的時候紀九正在為屋內驅潮,燻藥香。 謝雨眠跟著坐下往爐中跟著添了些藥材。 紀九看了眼她道“端妃娘娘,當年假死離宮,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和林經年有來往。” “為何那麼長時間對太子不管不顧?” “借帝師的勢,借曾經的舊情,如此自然可安心的在外面發展勢力” “娘娘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你從哪裡找到她們的蹤跡的。” “不難,看著點太子就行了。” 謝雨眠聞言色變,眉頭先皺起來“你這樣做,讓他怎麼想?” “呵,真是笑話,小姐帝師培養你多年可不是讓你如此多情的。” 紀九冷硬著眸子帶著上者的氣勢,一番教育的模樣“他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況且,那時他的母親始終站在他旁邊,於你來說不過是利用的一番干係,這麼簡單的事情小姐看不出來?” “帝師是臣,我亦是,紀九你有什麼資格敢去窺視太子行蹤?” 紀九絲毫不為所動“若是他們要你的性命,你覺得帝師還是他的臣嗎?” “至少現在是!若有下次九大人便回去專心自己的職務,莫要在這裡礙眼。” 謝雨眠心煩意亂,甩袖離去,從眼前飄去的衣襬掀起一陣藥香。 紀九壓制著心中的妒火,手中的藥材幾乎要被碾碎。 驛站大門緊閉,謝雨眠一腳踢開大門,驛站東家慌慌張張從裡面跑出來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可小聲點,那幫子人剛剛離開。” “離開的是這幾日棲於此地的人?” “哦,那不是,他們那些人今早便離開了。方才來的那些人,二話不說就砸了我這鋪子。還留了一封信。讓我交給前來拜訪的第一位人。” 聞言,謝雨眠周遭的氣息降到冰點,伸手“把信拿來!” “冤有頭債有主,這位小姐賠了我這院子裡的設施,信小的才能交給你!” “紀一!” 她帶著怒腔讓紀一也相當的緊張立刻現身出來 “給他錢。” 呼,她家小姐脾氣真好,這種情況還願意給錢。 “拿著,信呢,拿來。” 紀一將錢袋子丟給東家,那東家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 遞給謝雨眠後就立即送客“慢走,不送!” 信攥在手心中,離開驛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