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聽說落雲宗的今日一到就要見那謝雨眠,這都日上三杆了也遲遲不見人啊!” “哼,誰知道呢,我們就來走個過場,怕什麼鎮場子罷了。” “當真你瞧瞧那幫子野門野派一副要殺了我們的樣子!” “趙兄,就他們還想動落雲宗嗎?” “趙兄你當真會說玩笑話!那謝雨眠就算真的能殺掉督主,她還懂得了落雲宗不成?” “兩位兄臺這也不一定哇,那謝雨眠可是和紀栩關係不淺呢!” 一位看熱鬧的同樣加入談話中,“哼,誰不知道帝師最厭惡的人就是謝雨眠的母親,怎麼可能關係好呢” 從高臺處出來的謝雨眠瞪了眼這些不知死活的人。腳步沒有停繼續朝著中間走去。 各宗長老各自坐在一處,謝雨眠穿過人群走到了大堂中間。 紀茂言看到謝雨眠嘴角貪婪的勾起,一個牌子扔下去“謝雨眠你可知罪” 謝雨眠的劍尚在身,狹長的睫毛為她的整個人添了幾分淡漠和不屑,似乎完全不將落雲宗的這些人放在眼裡。 被千夫所指她好似根本沒有受到影響一般,輕輕啟唇,“知罪?知什麼罪?” “是九盟聯約,私通秘籍的罪?還是聯合世家大族擾亂朝政的罪?還是私自豢養藥人的罪?” 她言出驚人,瞬間讓場上沸騰起來。 “謝雨眠此番魚死網破的做法試圖拉我們下水?哼,狗急跳牆,你倒是把證據拿出來啊!” “哦?證據啊?你們這些小山匪還講究證據這一說” 謝雨眠罵起人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山匪一詞出來著實讓場上落雲宗的人臉上白紅交加。 “紀九把證據交給我們的掌門們” 紀九拍了拍手便有弟子將一幢幢罪證發給了除落雲宗外的掌門。 接著又有幾位穿著簡樸神色可憐的人控訴著落雲宗對他們宗門所犯下的惡行。 如果只是說幾張紙便罷了,上面還羅列了,紀茂言這些年對督主所獻過的各種毒藥。 掌門們面色複雜的看完了罪證! 人證物證充足,甚至還有一些是當年沒有翻,被擱置的案子。 “看完了,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紀茂言自然是不認,臉色鐵青絲毫沒有想到他們能找到這麼多的證據來。 他神色難堪朝著身後黑袍的男人看了一眼,謝羨嶼沒有理會他,眼神一直放在謝雨眠的身上。 “可惡,落雲宗你們欺了世人!簡直就是一窩強盜怎麼還敢在這裡耀武揚威的!” “慢著嘛?褚掌門暫且消消氣!” 謝羨嶼走到謝雨眠的跟前,俯身平視她的眼睛“你的那個殿下呢,怎麼他又把你丟了!” “謝羨嶼你最好離我遠點!不然” “不然?不然今天祭你劍的第一個人就是我嗎?” 謝羨嶼嘴邊掛著溫柔的笑意,看著身下對此刻對他萬般冷漠的女人。 話落他的手上突然竄起一抹火焰,向堂桌上飛去,剎那間桌上升起一團濃濃的大火, 那些罪孽全部消失在火焰裡。 “可惡!” 遠處的席量手迅速攥緊劍柄,費盡心思這麼搜查的證據被人一把火毀掉,再者如此霸道的作風讓場上的人, 一時間分不清眼下的情勢該做何。 “那就來吧!” 謝雨眠拿起劍緩緩道“今日泗水宗正江湖之風,處決落雲宗以及九盟所有宗門!” “不自量力!” 聽得出來謝羨嶼是咬著後槽牙才說出這幾個字的,紀九率先擋在謝雨眠的身前,拿劍指著謝羨嶼。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席量也一腳踢翻了桌子,砸了酒杯瞬間泗水和留仙宗的弟子湧進來 將那些宗主都全都壓制住 “這簡直無法無天,好你個褚峰,你竟然!” 紀茂言氣的吐血,奈何自己帶來的人已經全部被壓制住,紀九在和謝羨嶼交手。 謝雨眠抱著雙拳,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跟您學的,證據不重要今日你們死在這兒,長嘴的人是我們!” 和落雲宗的人在一起的還滿眼不置信,謝雨眠這是領頭做亂,令舒等人被人壓制著。 她現在心裡恨死謝雨眠了。 謝雨眠手中拿著一把短刃,抵在紀茂言的喉嚨“你做的惡太多了!” 紀茂言堂堂一位宗主怎麼受過這種呢,他瘋狂掙扎著!制服紀茂言是冷玉,他此刻的心情一上一下 這可是紀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