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水郡的一干人返回城內,趙可定等到趙羽昇便告別吳藥師,他已經從自家兒子口中得知第一輪測試時發生的事情,他擔心惹上麻煩,先回去找二叔商議,其他的只能從長計議,不過他沒想到,方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個攪局的先天境上,對趙羽玦並未在意。
三人回到趙家堡後,趙羽玦、趙羽昇和族長、爺爺講了各自的經歷,隨後趙羽玦被禁足,每天在堡內修煉。
“孫兒,你對姚家之人被截殺,怎麼看?”
“爺爺,二伯,那個攪局的先天境,就是我。”
“奧?”爺爺和族長有點吃驚。
趙羽昇把在樹林外的經歷跟著說了,“看那兩人身上的東西,像是方家之人。”
“也就是說另外四家當中的一家對姚家有什麼謀劃,而且看情況很有可能是方家?”
“不錯,二伯。”
“這事,我們趙家不要參與,羽昇,雖然你不用禁足,不過這次戎山縣就你一人進入洗塵池,那呂、童、潘三家,說不定要找你結親,你意下如何?”
趙羽昇明白爺爺的意思,樹大招風,“誒,爺爺你別笑話我了,這次收穫很大,我要修煉一段時間,結親的事情,還是由幾位成年的兄長來吧。”說著飛也似的跑開了。
爺爺和族長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一間客房內,趙可欣正與一位陌生男子說著話,“範大哥,你去過的地方真多,怪不得知道這麼多事情,哪像我只去過漳水城,東義州城我還未去過。”
“東義州的州城,其實就是一座山城,並不大,初始只為抵禦妖獸,後來才成為州城,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範大哥,你是說我們一起去嘛。”
趙承厚站在屋外聽了一會,咳嗽幾聲,然後推門而入.。
“爹,你來了.”
“嗯,可欣,你先回去,我要與這位範公子敘敘話。”
趙可欣離開後,趙承厚收起笑臉,嚴肅的說道:“範公子,你的身上的傷,我們趙家只能做到這一步,你何不返回家族,讓家中長輩看看?”
“趙前輩,我氣海的傷很難治癒,此身修為再無寸進,回到范家只會被家族放棄,被族人嘲笑,與其這樣不如留在趙家。”
“範公子,武道天賦出眾,受傷之前修為還在我之上,想來你在族中地位也不低,家中長輩如果有辦法為你療傷,怎會放棄你?”
範紹廬說道:“趙前輩,你不知道幾百年世家裡的彎彎繞繞,目前范家修為最高的老祖,並不是我這一脈,而且我是外出遊歷受傷,不是為家族任務受傷,為我治傷付出的資源,還不如重新培養一位氣海境。”
“趙前輩,趙家與我有救命之恩,我範紹廬願意入贅趙家,與趙姑娘成婚,之前遇險我身上的乾坤袋已經丟失,范家的功法武技我無法交給趙家,給了還會害了趙家,但是我個人所得的功法、武技,我可以墨寫下來當做聘禮贈與趙家。”
“趙前輩,你看在我與趙兩情相悅的份上,何不成全我們。”
“範公子,若是哪天,你傷好了,說不定就看不上可欣和我們趙家了,趙家小門小戶們沒有本事替她討回公道,老夫再想想。”
二人說完話,趙承厚來到女兒這邊,“可欣你跟為父說實話,你為什麼會喜歡這位範紹廬?”
“父親,我也說不上,只是第一次遇見一個讓我心動的男子。”
趙承厚見養大的女兒留不住,心中失落、苦悶,他思來想去,也不知跟誰說說這樣的心裡話。
一處河底,趙羽昇正在練習《龜眠術》,自從洗塵池歸來,他一直在這裡修煉,隨著時間推移在《龜眠術》的加持下自己與水的親近度越來越高,他不再是一頭只冬眠的靈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