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德興聽文向安這麼說,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北!珞山鎮這巴掌大的小地方,他就是想亂搞男女關係都沒機會,文向安這是聽誰說,他亂搞男女關係?
“文部長,您能說清楚一點嗎?這種事得講究證據,沒證據,那便是汙衊和誹謗!”鍾德興說!
“鍾書記,我提醒你,我是下來調查你的任職情況的,請你不要威脅我!”文向安很嚴肅地說!
“文部長,您是不是理解錯了?我有威脅你嗎?我是要你針對我的指控提供證據!”見文向安臉色發黑,鍾德興卻是毫不畏懼!
“有領導幹部反映說,你和岑秀晴副縣長亂搞男女關係!”文向安說!
鍾德興差點就笑出聲了!
文向安要是說別的女人,或許他還覺得有可能!岑秀晴性格那麼潑辣和強悍,他佔她一點便宜都不容易,怎麼可能跟她亂搞男女關係?
剛剛,聽文向安說他亂搞男女關係,鍾德興其實有點緊張,以為,文向安說的是寡婦柳霞,畢竟,他和柳霞確實有過不一樣的接觸!
現在,聽文向安說是岑秀晴,鍾德興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文部長,法官判案是講證據的!我不知道,是哪個幹部說我和岑縣長亂搞男女關係,既然他這麼說,還懇請文部長讓那名幹部交出證據!沒證據,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這種指控,非但如此,沒有證據,我可以反告他誹謗!”
文向安剛才聽那名副鎮長反映鍾德興和岑秀晴亂搞男女關係的時候,也曾要求那名副鎮長提供證據,那名副鎮長根本沒法提供!
文向安沒有證據,也自知理虧,說:“鍾書記,我只是下來了解情況的,不是法官下來辦案。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接下來,我會把情況反映給市紀崣,至於市紀崣如何操作,那是他們的事兒!”
“文部長,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管您反映到哪個部門,我都不介意!我還是那句話,請提供證據,沒有證據,那便是誹謗!”鍾德興說!
卻見文向安嘴角掛上一絲冷笑:就算無法提供證據,那又如何?有兩名副鎮長反映鍾德興的作風有問題,而且,他還是市委組織部副部長,就算他改變不了鍾德興被提拔為鎮委書記的事實。往後,他拿捏鍾德興有的是機會!往後,鍾德興想要升官,他有的是辦法卡他脖子!
別的不說,單單這次下來了解情況,他回去之後,給鍾德興不好的評價,鍾德興今後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鍾書記,你別緊張!這只是珞山鎮個別幹部反映的情況,這些情況只是作為參考!”文向安假意地安慰道!
儘管明知道,文向安是帶著報復的目的而來,鍾德興考慮到,他的職位畢竟卑微,而且,文向安官也實在不小,便不敢過分跟文向安對抗!
非但如此,該有的禮節,鍾德興一點都不少!
文向安調研結束,時間己是下午五點多,鍾德興出於禮貌,熱情地邀請文向安留下來吃晚飯再走!
文向安自然不願意,執意要回去!
鍾德興沒辦法,只好帶領珞山鎮一幫幹部,將文向安送走!
文向安剛走沒多久,岑秀晴的電話便打了進來:“鍾德興,文向安是不是下到珞山鎮了?”
鍾德興笑笑:“岑縣長,戲都己經演完了,你才來問?你這訊息也太慢了吧?”
岑秀晴一下急了:“你知道,我是怎麼得知訊息的嗎?是文萬彬那混蛋告訴我的!”
“哦,他還跟你說什麼了?”
“他威脅我說,他伯父剛才給他打電話了,他伯父文向安回到玉竹市之後,明天就會在總結會議上對你我‘大開殺戒’,準備說咱倆的不是!”
“文萬彬真這麼說的?”
“當然真的!他還威脅我說,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