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從遲縣長辦公室門前經過,聽到遲縣長和鄭縣長議論你!”
說到這裡,岑秀晴突然想到了什麼,走到門口把門開啟,探頭往外看了看,確定外面沒人了,才關上門回到座位上。
“遲縣長說,縣裡頭的經費現在很緊張,根本沒錢撥給你,他說,你就等著死吧。鄭縣長就接話說,他巴不得你這個時候接替他當組長。鄭縣長還說了,你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的。糖廠這個爛攤子,除了他和遲縣長,沒人能收拾!”
“他們真這麼說的?”鍾德興感到有點驚訝。
“我還能胡亂編造不成?鍾德興,你不帶這麼不相信人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告訴你!”岑秀晴翻翻眼皮,十分不滿。
“岑縣長,你可別誤會,我只是表示我的驚訝,不是不相信你!”鍾德興說。
就在這時,岑秀晴突然感到後背一陣巨癢,劇癢折磨之下,她不由得一聲尖叫。
“岑縣長,你這是怎麼了?”鍾德興不解地看著岑秀晴。
“沒什麼!”岑秀晴怕出醜,而且,她的手也無法伸到後背撓癢,就強忍著,還使勁的衝鍾德興笑了笑,裝作沒事的樣子。
“沒什麼,你尖叫什麼呀?”鍾德興仍然不解。
此時,岑秀晴覺得後背又是一陣巨癢,不由得又是一聲尖叫。
鍾德興更迦納悶了。“岑縣長,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後背很癢!”岑秀晴實在控制不住了,伸手到後背撓癢癢。
然而,她使勁伸了幾次手都夠不著。
“我幫你吧!”鍾德興見狀,自告奮勇。
岑秀晴雖然有點不情願,卻又沒辦法,只好起身來到鍾德興跟前,讓鍾德興幫她撓。
“不行,鍾德興你用點力!”
“我拜託你能不能再用點力,還是個大老爺們呢,手上的力氣怎麼這麼小?”
“你再用點力行不行?”
隔著衣服,岑秀晴怎麼都覺得,鍾德興的勁兒不夠大。
“岑縣長,你穿著這麼多的衣服,我怎麼幫你撓?”鍾德興有點沒轍了,他想了想說。“要不我把手伸進去幫你撓?”
“你敢!”岑秀晴怒道:“想耍流氓是不是?信不信我拿掃把打你?”
“既然這樣,那我就無能為力了!你穿這麼多衣服,我就是把全身的勁兒都使出來,都撓不到你的癢!”鍾德興無奈的說。
岑秀晴聽鍾德興說的有道理,而且,此時,她後背癢得很厲害,實在沒辦法只好同意了。“好吧!不過,我警告你,你給我撓癢癢,要老實點,本分點。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岑縣長,瞧你說的,好像我以前很不老實,很不本分似的。難道,我以前對你做過什麼了嗎?”說著,鍾德興掀起岑秀晴衣服,把手從她後背伸進去,稍微加大力氣幫她撓癢癢。
“嗯,可以,不錯!感覺很好!”岑秀晴這一刻感覺那叫一個舒服。
“岑縣長,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你也是在撓癢癢吧?”鍾德興撓完癢,坐回到座位上問道。
“沒錯!”岑秀晴皺了皺眉頭說。“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身上長了很多痱子,癢死我了!”
“你這是內分泌失調!”鍾德興說。“像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如果不跟異性談戀愛,內分泌很容易失調的。所以,我建議你趕緊找個男朋友!”
“你以為你是專家呢?”岑秀晴丟過去一個不滿的眼神。“我找沒找男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現在這社會,男朋友是好找的嗎?十個男人九個是花心大蘿蔔,與其找花心大蘿蔔,還不如單著!”
“既然這樣,那以後誰幫你撓癢癢?”鍾德興說。
岑秀晴一時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