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鍾德興微笑地說:“當領導都是,白天有事秘書幹,晚上沒事幹秘書!”
不管有多麼落落大方,漂亮女秘書聽鍾德興這麼說,還是禁不住臉紅了。
到了玉竹市,女秘書說:“鍾縣長,反正,我回去也沒事幹,我就和方司機在玉竹市等您回來吧?”
“那也行!”鍾德興說。
鍾德興隨後給金海梅電話,告訴她,他剛到玉竹市了!
金海梅想了想,說:“那你首接到我家裡來吧!”
鍾德興一聽到這句話就感到頭痛,這美女市委書記脾氣古怪,經常喜怒無常、
去她家本來是拉近兩人關係的大好機會,可是,這美女市委書記哪怕是在她家都會對他發脾氣,甚至,在她自己的家發脾氣的機率還要更大!
他真擔心,一不小心又惹毛這美女市委書記!
因為是去省城跑動資金,鍾德興這次來玉竹市並沒有給金海梅帶禮物。他覺得空手去金海梅家不太好,便買了一些水果和兩瓶紅酒拎在手上。
到了金海梅家,金海梅開門見鍾德興手上拎著禮物,她有些驚訝。“鍾德興,不是讓你別準備禮物的嗎?你怎麼準備禮物了?”
就金海梅這句話,鍾德興知道她誤會了。
原來,早在昨天,鍾德興就打電話問金海梅,這一趟到省城跑資金,該給省城的領導準備什麼禮物?
金海梅氣惱的說,什麼禮物都不要準備,別老慣著省財政廳那幫領導。把他們慣壞了,以後沒禮物就跑不下來資金,這樣是不行的。
鍾德興有點擔憂地說,別人跑資金都準備了禮物,他們不準備禮物,這資金是能跑下來的嗎?
金海梅卻說,省財政廳那幫人早就不稀罕禮物了。他們不準備禮物,反倒還能給他們更深刻的印象。
金海梅的態度向來非常固執,鍾德興知道,她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改變,只好聽從她的安排,沒有準備禮物。
“金書記,您誤會了!這禮物不是給省財政廳的領導準備的,是我送給您的。我來你家總不能空著手吧?”鍾德興微笑的說。
金海梅的臉色緩了緩,語氣卻是十分不滿。“你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和你都什麼關係了,你還這麼客氣?合著,我白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
金海梅這是又要發飆了嗎?
坦克又哭笑不得了。“金書記,上別人家做客不能空著手,我只是遵循社交規則罷了,沒別的意思。”
金海梅很快意識到她自己有點過了,於是非常難得的笑了笑說。“什麼社交規則?你想那麼多幹嘛呢?咱倆關係都那麼熟絡了,你隨意點不行嗎?”
聽金海梅這麼說,鍾德興便拎著禮物,擦著金海梅的肩膀走進客廳,他將禮物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哎哎哎,你幾個意思呀你?”金海梅氣不打一處來。“該隨意的,你不隨意。不該隨意的,你反倒隨意了。你這人怎麼搞的,你?”
“這難道不該隨意嗎?”鍾德興笑了笑。“那你具體告訴我,到底哪些該隨意,哪些不該隨意?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可把握不準!”
金海梅沒再理睬鍾德興,指著她家的洗手間說。“天氣有點炎熱,我剛才聞到你身上有汗味,我不大習慣,你先洗個澡吧。洗完澡,我再和你一起出發去省城!”
說是不習慣鍾德興身上的汗味,金海梅其實撒了謊。鍾德興身上的汗味,對她來說,其實是非常迷人的氣息。
剛才聞到這一股氣息,她體內的荷爾蒙便十分氾濫的分泌出來。
然而,畢竟是市委書記,她可不能那麼隨意,她必須保持矜持,必須端著。
可是,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