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急?”鍾德興換好拖鞋,走過去將硬菜放在飯桌上,再來到沙發前坐下,說。“這可不是你的性格,你一首以來不是很沉穩的嗎?”
於欣然走過來,挨著鍾德興坐下,說。“我這不聽你說,這件事對你非常重要嗎?你在電話裡這麼說,我就非常為你感到擔心!”
聽著這貼心的話,鍾德興感到心裡一陣溫暖,不由自主的將於欣然摟進懷裡,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擁抱。
“好了,到底什麼事兒?”於欣然推開鍾德興問道。
“姐,我怕倒你胃口,所以,咱們先吃完晚飯再說吧!”鍾德興說。
於欣然倒也不強求,也沒再追問,她把鍾德興買來的硬菜盛進盤子裡,再端上來兩碗米飯,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吃飯。
鍾德興今晚買的是半隻烤鴨,以及半斤牛雜,還有兩個炒素菜。
這幾個菜都是在達宏縣縣城一家有名的飯店買的,味道都很不錯。
“姐,這飯菜的味道怎麼樣?”鍾德興怕於欣然擔心他的事吃不下飯,於是大口大口的吃著,吃得很開心的樣子。
“你這是餓了多少天了?”於欣然慢條斯理的吃著飯。“味道是不錯,但是,你能不能慢慢吃了?你這是怕我搶吃嗎?”
“那倒不是!”鍾德興仍然大口大口的吃著,微笑的說。“只要跟姐你一塊吃飯,不管什麼樣的飯菜,我吃著都覺得香!”
“你這嘴巴抹蜜了嗎?”於欣然聽了鍾德興的甜言蜜語,心裡一陣溫暖。
兩人吃過飯,於欣然倒了兩杯茶放在茶几上,挨著鍾德興坐下,問道:“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事情了吧?”
鍾德興點點頭,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說。“姐,你知不知道,曾德方在珞山鎮的小廣場修建了一座小寶塔?”
“怎麼了?幹嘛跟我說這個?”於欣然極少到珞山鎮,對洛珞山鎮的情況不是很瞭解。
在他看來,曾德方在珞山鎮廣場修建小寶塔沒什麼。
鍾德興大驚小怪了。
“你覺得,曾德方修建小寶塔是為了什麼?”見於欣然不怎麼上心,鍾德興又問道。
“難道不是為了好看?”於欣然不假思索的說。
“如果是為了好看,那自然沒什麼。可你知道嗎,他是為了陷害我!”鍾德興說。
“陷害你?”於欣然皺了皺眉頭,十分不解的說。“此話怎講?他建小寶塔怎麼就陷害你了?”
鍾德興摸出手機,將米開成發給他的那段影片播放給於欣然看。
於欣然看完,勃然大怒。“太不像話了!組織有規定,身為黨員幹部,我們不能搞封建迷信。曾德方這混蛋完全沒把組織的規定放在眼裡!他竟然動用權力和公款幹這種事情,實在可惡!”
“可不是嗎?”鍾德興將今天早上到珞山鎮調研的情況告訴於欣然。
得知鍾德興因為小寶塔的事情跟曾德方當場翻臉,於欣然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說。“德興,你都當幾年的幹部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你這麼做是解氣了,可你有考慮過後果嗎?就算曾德方使用封建迷信手段來對付你是他的錯,可是,修建小寶塔畢竟是珞山鎮鎮黨委透過的決議。曾德方用鎮黨委來跟你對抗,你應該避開他的鋒芒。你這麼跟他對抗,等於跟珞山鎮鎮黨委對抗,個人跟組織對抗,你有考慮過後果嗎?”
鍾德興來找於欣然,目的是向於欣然求助的。
可是,他才剛把事情說完,於欣然就指責他,這讓他心裡有點難過。
“姐,曾德方都欺負到我頭上了,他這完全等於在我頭上拉屎,我要是還忍氣吞聲,那我還是個男人嗎?這種慫蛋的行為我做不到!”鍾德興賭氣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