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悅又收穫了一筆額外之財,嘴角笑的合不攏嘴,把玩著手裡的乾坤袋,眼裡不停的閃耀著貪婪的光。這讓虯二和瞿修白扯了扯嘴角,心裡將張林悅罵了個體無完膚,“尼瑪你這麼強的人,竟然躲在這裡打劫我們這些小修士,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下得了手嗎,真是恬不知恥,恬不知恥啊,修士界的界風何至淪落於此。”
突然,張林悅臉色一僵,一股強大的氣息已經將整片樹林籠罩,“來的可真快。”隨即對著兩人招了招手,“走吧,有大魚上鉤了。喔,記得把那些暈倒的拖走,否則死不死我就不管了。”
虯二和瞿修白一拜,立馬如蒙大赦般拖起倒地的數十人朝著森林邊緣跑去,張林悅這個殺神,他可不想再遇見半分。不過就在他們跑出數里後,感受一股熟悉的強大威壓,這讓垂頭喪氣的兩人眼睛一亮。
“是父親。”瞿修白興奮的說道,因為他的父親可是王境初期強者,在整個近海都是赫赫有名。
“走,我們去看看,有父親在,我相信即便他有天大的本事都逃不掉。”瞿修白此刻也展現出了一股火氣,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讓他顏面盡失,此刻有機會找回場子,所以立馬信心十足,內心激動,畢竟看著收拾剛剛還得意洋洋的張林悅,他是喜聞樂見的,甚至還能趁機撈一個好名聲。
虯二其實也不甘心,這對於他二世子的威名那就如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一般,心裡一股憋屈無處釋放。所以對於瞿修白的提議兩人是一拍即合,隨即扔下暈死的修士們,直奔戰場邊緣。
不過他們看到的是不是一邊倒的壓制,而是旗鼓相當的瘋狂碰撞,這讓虯二和瞿修白整個人都不好了,不由分說嚇得屁股尿流連滾帶爬的滾開了,王境強者的對撞,只是一個隨意飛出個渣渣都得要了他們的小命。
此刻,戰場最中心,渾身纏繞著殺戮之氣的張林悅一拳轟開瞿嶽山的靈技,倒飛在一棵樹上,差點沒有穩住身子。
張林悅的實力,同時也讓瞿嶽山大驚,不是在於張林悅的修為,而是他的年紀,無論怎麼推算,也不超過二十歲,二十歲就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著實讓他心驚。
不過張林悅之所以沒有逃走,主要是需要透過與強者的對撞,鞏固自己虛浮的根基,為下一步突破到大極境沉澱。畢竟,有神魂印記這張底牌,王境初期可是攔不住他。
“呵呵,老頭,我看你徒有其表啊,實力有些不行啊,是不是老眼昏花還是體力不支啊。”張林悅特意嘲諷到,隨即象綱神體運轉到極致,他只學了第一層象綱霸體,這種以強大的力量激發自己肉體極限的靈技,此刻正不斷的激發著自己肉體潛力。金色的象綱霸體氣息在張林悅身上不斷激發和摩擦,一股狂暴的力量從肉體中爆發出來。
“老頭,下一招更強,你要是在不拿出真本事,小心小命留在這裡。”
瞿嶽山早就被張林悅的挑釁語言刺激得吹鬍子瞪眼了,同樣是氣息暴漲,不過看到張林悅使用的力量時,頓時怒火萬丈,“大言不慚的豎子,果然是你偷了藏經閣,看老夫今天不把你剝皮抽筋。”說完黃色靈力在手裡形成一圈圈旋渦,氣勢暴漲,手裡長槍發出璀璨的亮光。槍尖紅光閃閃,一道道黃色靈力線條以瞿嶽山身軀為中心四散奔流,方圓數十里都被其氣勢震懾,危險氣息陡然生成。
“小子,吃我一槍。”瞿嶽山右腿一點,數百道殘影出現,眨眼間整個數十里範圍內全是瞿嶽山的身影。如此多的殘影,動作整齊劃一,長槍全部都噴吐著強橫波動。
“靈技,千影萬重槍。”
長槍力量齊齊噴湧,數百道強橫的攻擊直接讓整片區域的靈氣暴動起來,周圍樹木直接爆炸。
“來的好。”張林悅興奮的大吼一聲,這樣的碰撞,正是他所需要的,他也要看看,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