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嘯淵和玉神明聞聲而動,在即將觸碰到張林悅軀體的一瞬間,張林悅終於釋放了一絲早已壓制許久的修為,天罰立即聞聲而動,天空突然出現一個漩渦,兩道刺眼雷霆射出,狂嘯淵直接被劈成黑霧躲避,至於玉神明,此刻慘叫著倒飛而出。
其他人頓時停住腳步,雖然不知道雷霆為什麼要幫張林悅,但是這也讓他們確信,這天劫還真有可能就是這小子的!天要親自滅他,不得其他人染指。
眾人面面相覷,狂嘯淵狼狽的出現在遠離張林悅的地方,破爛衣服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要想殺死他,必須碎了他的心臟。只可惜,他的心臟位置彷彿被龍鱗包裹一般,我們的力量根本無法擊破。”狂嘯淵有些眉頭緊蹙說道,他是第一眼就看穿了張林悅的虛實,隨著張林悅不斷重生,地底熔岩越發燥熱,這已經說明了問題,“這小子越戰越強,他是在拿我們蓄力啊,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天罰。”
釋放了氣息,原本並不上心的天罰終於坐不住了,開始展露它狂躁的一面,滾滾風暴夾雜著雷霆從天而降,張林悅就在風暴邊緣,彷彿張林悅只要扯下最後一絲,天罰將會讓他粉身碎骨。不過有了天雷的加持,張林悅再也不用依靠心網和氣血躲避,而是爆發出最強姿態衝向眾人。龍髓石造就的骨骼,遠遠超出了張林悅的想象,即便是如此多人的連續攻擊,都無法傷到分毫,不愧是連帝都無法撼動的天地神物!
張林悅裹挾著熊熊火焰,幾乎以自殺的衝鋒攻向他的目標,而天上天眾人也是膽戰心驚邊打邊退,生怕沾染了絲毫張林悅的氣息惹來天罰。張林悅此刻就如殺不死的小強,一次次從岩漿裡飛出,又一次次被打回岩漿深處。每一次,都如裹挾著滾滾熔岩的惡魔,但是每一次即便粉身碎骨又能重新恢復。可讓這些世家大族無奈的是,每一次都要擒住張林悅軀體的時候,總有一道天雷從天而降將眾人給逼退。
“可惡,若是天地困神圈在手,我看你怎麼逃。”望著破碎身體再次突然消失的張林悅,玉神明怒斥著張林悅,所有人如今都被這小子搞得灰頭土臉,那堅硬的骨頭、那隨時可以恢復肉體的氣血、那詭異的速度身法、那可以抵抗他們絕大部分攻擊的龍鱗金身,還有那把不知道什麼鬼東西做成的大鐵劍,重就不說,而且突然變得鋒利得要命!簡直可惡。
“尼瑪,他的骨頭怎麼這麼堅硬,老夫的暴力一擊竟然無法撼動分毫,真他媽活見了鬼。”天蠍一族之皇摸著感覺要斷了一半的尾巴燦燦說道,引發了無數人共鳴,如今如此多的至強者竟然被一個偽皇戲耍,簡直不可忍受。最關鍵的是,無論他們使用多麼強的禁制,張林悅的龍鱗金身總能輕易穿透,更是將這些老不死的臉面踩在地上摩擦。“看來只能寄託於至尊法器了。”狂嘯淵道。然而他們越是這樣,就越想活捉張林悅,這傢伙到底有多少秘密,沒有人不想知道不想要,哪怕從他身上挖出一個秘密,都足以讓他們不死不滅。
然而,張林悅的自殺式服務並沒有持續多久,數道強者氣息瞬間將在場所有人包裹,威壓越來越強,直到最後天空中的雷劫都開始出現混亂。是天神宗的老祖們趕至,這些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們,已經多年不問世事了,皆是半帝強者。
虛空裂開,隨即三道身影降落在戰場最中心,白色長袍無風自動,皆是長長的白鬍須,眼裡空洞得如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星空,深邃的彷彿能吞人心神。張林悅的身影緩緩顯露,背後緊緊依靠在一處虛空裂縫之中。
“你……就是那個帝天?”最中間的老祖聲音蒼老的問道,就如他乾涸蒼老的容顏一般,此人正是五行宗的二太老宇文問天。張林悅搖了搖頭,“在下姓張名林悅,從未改名帝天!也不知道你口中的帝天是何人!”老祖點了點頭,“身上卻有那麼一絲微不可查,若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本尊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