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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正在施工當中,上百個機械奴工正不知疲倦的工作,建築機械的轟鳴不絕於耳。自從驅除死氣後,眾人的宿舍搬遷到靠近地面的樓層,上下樓更方便。水墨的臨時房間在九樓,客廳已經被改成辦公室,臨時拼湊的書桌上堆放著各種圖紙,還有各種型號的電子書和計算機。古鐵歪在一張沙發上,枕著沙暴結實的大腿,拿著一份新城市的規劃圖津津有味的看。在不遠處,知更鳥、星彩石、水墨和維納斯正在討論工作。紅白沒有在辦公室,應該在某片廢墟中撿錢——白樓城是新鮮的廢墟,肯定有很多無主的食物,其中包括金銀珠寶。
古鐵看了一會圖紙,就扔開圖紙看著沙暴,低聲問:“想我沒有?”
沙暴坦率的點頭說:“嗯,天天想,老擔心你會受傷,結果你真的受傷了。”
“受傷很正常。”古鐵笑著說:“與過去相比,這次的傷微不足道。”
“知道是知道,但看見了總不開心。”沙暴說。
古鐵心裡暖洋洋的,翻身坐起用右手摟住沙暴,貼上去用力吻一口。他原本想吻一下表示謝意,哪知道嘴唇貼住就分不開了。他就像乾渴許多天的沙漠旅人一樣,貪婪忘我的允吸沙暴的汁液。沙暴比他更激動,一邊****一邊粗重的喘息,燙熱得著火了一樣。同屋的四個女強人都很淡定,完全無視這對姦夫淫婦的公然媾合,自顧自的討論各種工作。
許久之後,古鐵才停止擁吻,沙暴彷彿熔化了骨頭,軟綿綿的趴在他的大腿上,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古鐵用手指輕輕梳理她柔軟順滑的馬尾辮,低聲講述這些天的事情,從迷霧森林的訓練到實戰演習,從紅土林鎮的迷霧之戰到今日的伏擊戰,每個細節都沒有遺漏。沙暴靜靜的趴在古鐵的腿上,默默聽著古鐵的故事,就像一隻小貓一樣溫順。
古鐵說完後沉默一會,長長的嘆息:“唉,事後,我才知道那個玩家是伊姆人。我其實很仰慕伊姆人,就像仰慕德意志人。就算與伊姆玩家開戰,我也想說一些客套話,比如‘你們的裝備非常精緻,我非常喜歡。你們的工程師真是太傑出了’之類的。但獵龍槍實在太狠了,這個伊姆人被徹底粉碎,連人帶盔甲變成一坨破爛,除去四肢和半個腦袋,連一塊巴掌大的碎片都沒有。唉,殺了一個伊姆玩家,卻連伊姆人是什麼樣都不知道。”
沙暴輕輕的嗯一聲。細聲說:“如果他落到我的手裡,我讓他碎得更徹底。”
“切碎他之前,務必拍一張相片。我起碼知道伊姆人的相貌。”古鐵苦笑著說:“毒液知道我的糾結之後,很體貼的送我一份禮物。”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塊小琥珀,裡面包裹著一枚牙齒:“這是伊姆人的臼齒。那個伊姆人的顎骨被粉碎,只剩下一顆臼齒。”
沙暴翻身仰躺著,好奇的看著這枚牙齒琥珀:“從牙齒來看,伊姆人並不大。”
“毒液告訴我,伊姆人並不強壯,眼睛很大,四肢細長,與知更鳥有些像。”古鐵嘆了口氣:“我這才想起來,知更鳥是伊姆人制作的生化機僕,外觀應該與伊姆人一樣。但灰燼又說差距相當大。具體有那些差距。她又不肯說,弄的人七上八下的。”
沙暴沒有說話,輕柔的握著古鐵的手,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古鐵,睫毛微微顫抖著。溼潤的眼眸彷彿籠罩著霧氣。古鐵原本還想吹一通牛,但見到沙暴這個模樣,就沒辦法開口了。明明才幾天不見,卻彷彿感覺過去了幾個月,一團邪火在心中熊熊燃燒,不發洩憋得慌。
“你住什麼地方?”古鐵低聲問。
“隔壁的隔壁。”沙暴說。
許多個小時之後。星彩石輕飄飄的走入隔壁的隔壁,雙手抱胸靠在臥室門口,看著正摟成一團的青年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