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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壽聯

張孟維又轉向張兆陽,施禮道:“三長老,子墨兄當年在學堂的文章詩詞寫的極好,文才沒少受到先生表揚!要是子墨兄不忙的話,讓他留下來一起幫著參詳壽聯吧!” 張兆陽聞言一愣,但隨即想到,反正已經和九弟的後人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大家又有都親近之意,以後方子墨少不得要和張家人往來,眼前正是個挺好的開始。 但還未等張兆陽說話,一旁的張禮生就驚喜道:“子墨兄在文才方面有所擅長,那留下來一起吧!” 張禮生之所以這麼說,一方面是看出來他的頂頭上司和方子墨之間的親近,另一方面也確有發愁壽聯的因素,有棗沒棗打一杆子,萬一真能幫上忙呢! 張兆陽自然也點頭道:“子墨,下午沒事兒的話,就留下來一起吧!你們文人之間,這也是件雅事。”說完又補了一句:“這裡都是我張家子弟和親近之人!”這句話重點在“張家的親近之人”上面。 方子墨聽明白了張兆陽的意思,說道:“恭敬不如從命,只是子墨才疏學淺,還要感謝能有這樣的學習機會。” 張兆陽哈哈一笑,把事情安排給張禮生,便離開去忙他的事情。 方子墨讓人叫來兩位裁縫師傅,將布料、繡花底樣和今天測量尺寸的本子交給二人帶回家給白嫻鳳。 見二人走後,張孟維拉起方子墨就朝著桌邊走去,方子墨道:“孟維,先淨面淨手!” 張孟維笑道:“你還記得當年的規矩?” 方子墨臉上露出緬懷的神色,道:“是啊,怎敢忘懷,當年的道山先生的教誨,時刻不敢忘懷!” 張孟維也追憶道:“道山先生當年的風采,我還歷歷在目!” 方子墨想起往事,笑著說道:“也忘不了被他打板子的事兒吧!呵呵!” 張孟維也笑道:“大家誰沒捱過他的板子啊!哈哈!” 方子墨道:“是啊,作詩之前淨手淨面的規矩就是道山先生給咱們立的!那時候詩詞課總排在武科課程之後,所以道山先生就給大家立了這個規矩,結果養成習慣了,不淨面淨手,靈感就來不了!” 張孟維道:“還記得那年中秋詩會,子衡兄想不出詩詞,一個晚上洗了六遍臉……” 方子墨和張孟維都想起這可笑的往事,笑了起來,只是笑聲中多少有點兒落寞。二人現在,一個從嫡系子弟落入旁系,每天奔波於生計;一個在嫡系中無權無勢,要不是需要一些壽聯,根本沒人能記起他。 方子墨和方魚被人帶著去淨面洗手。方魚對剛才的方子墨提到道山先生感到好奇,便問墨道:“爹爹,你們剛才提的這位道山先生已經修出浩然之氣了嗎?”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方魚前世並沒有聽說過此人。 方子墨意外的看了方魚一眼,道:“你怎麼想到這裡?這位老先生當年的確還沒有修出浩然之氣。但被稱為最有可能修出浩然之氣的人!” 方魚道:“我就是聽你們說他那麼愛乾淨,猜的!” 方子墨道:“那你猜的挺準的,浩然之氣在修成之前是有一段時間特別愛乾淨的,或者不能說愛乾淨,只是特別注重這些儀式吧!” 方魚點頭道:“如果到了注重儀式感階段,說明他對浩然之氣已經有想法了!” 方子墨道:“挺有見識的嘛!誰告訴你這些的?學堂的先生?” 方魚道:“學堂先生說了一些,還有一些是我猜的!” 方子墨道:“這學堂的先生也是了不起的人啊!” 方魚道:“是啊,今天早晨先生還跟我們說進三合派學堂,只考文科也是可以的!” 方子墨道:“的確是可以的,但這條路太難了!以道山先生當年的修為也沒成功,不知道現在他現在是不是成功了!” 方魚道:“道山先生現在還在中級學堂嗎?” 方子墨道:“早就不在了,三合派這個地方畢竟太小了!” 方魚惋惜道:“我還想有機會去拜訪他一下呢!浩然之氣啊!” 方子墨道:“你還是專心修煉吧!別瞎琢磨什麼浩然之氣,這太難了!” 方魚道:“就是感興趣而已,不會去修習的,我隨你,沒這個天賦!” “我……”這話說的方子墨一口氣沒上來,他又不能說,其實自己是有這個天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