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依璐在車裡換了一身衣服,簡單化了一下妝,這才帶著秦風進入酒店。
進樓上包間之前,郭依璐拽住秦風問道:“風哥哥,你酒量怎麼樣?”
“還行!”秦風豎起一根手指頭回應道。
修行之人不忌菸酒。
秦風若是想喝,就是一根手指頭的酒量。
“你就一斤的酒量啊?那完了,今晚還得靠我去喝。我估計咱倆都得被抬回去。”郭依璐略微失望道。
她經常混跡夜場,早早就練就了一身不錯的酒量。
但雙拳難敵四手,架不住對方人多。
秦風不解,問道:“就是一桌接風宴而已,你為何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郭依璐解釋道:“你是不知道,魯州這個地方的酒桌規矩特別多,咱們又是有求於人,酒必須到位!”
“再一個,我那個表哥姚雪峰也是個注重場面的人,一定會安排很多能喝的陪酒朋友招待我們。咱們吃好喝好,才讓他感覺有面子。”
“好,那就入鄉隨俗!”秦風簡單說了一句。
他豎起的一根手指頭可不是一斤的酒量,而是可以一直喝。
郭依璐想了想,再次拽住秦風讓他等一下,她從包裡拿出了兩片藥丸,一片自己服了,另一片給了秦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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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這玩意能把酒量翻倍!
秦風對此一笑而之。
兩人正式進入包間,入眼的便是奢華的包房,以及一眾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
一個穿金戴銀的年輕男子帶頭迎接,一米八的身高略顯消瘦,眼窩也是很深。
他就是郭依璐的表哥姚雪峰。
秦風搭眼一看,便準確判斷出這是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身體。
姚雪峰很虛!
而且,他還是個癮君子。
姚雪峰找來四個朋友作陪,兩男兩女。
很快,秦風和郭依璐被請到座位上,座次也安排的很精準,符合魯州當地較為繁瑣的酒桌規矩。
菜很快上齊,酒席開場,姚雪峰這位東道主帶頭喝了一杯,歡迎遠道而來的郭依璐和秦風。
這之後,姚雪峰謊稱昨晚喝高了,身體不怎麼舒服,便把酒場交給了主陪和副陪自由發揮。
郭依璐這個傻白甜正如進門時對秦風說的那樣,一直替秦風扛著。
幸好進門前她吃了那種緩解酒精揮發的藥,再加上本身酒量也不差,沒有很快醉倒。
這讓姚雪峰和他的朋友們非常意外。
不過,他們並不是一副急著灌醉郭依璐的樣子。
這時,郭依璐問了一下姚雪峰關於遞話給梁家的事情。
她沒有忘記來魯州的目的。
“這個事兒不大好辦!我找人打聽了一下樑家最近的情況,梁老爺子最近心情不好,這筆賬怕是要費一番周折。”姚雪峰面露難色道。
“怎麼會這樣?表哥,你在電話裡不是說很容易就能辦成嗎?”
郭依璐一聽滿是失望,她趕緊舉起酒杯給姚雪峰敬酒。
“雪峰哥,你在魯州人脈通達,再幫我朋友想想辦法。他爺爺家並不是很富裕,急需這筆錢,求你了!”郭依璐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姚雪峰笑納了這杯酒,點燃一根香菸抽了起來,並沒有急著說什麼。
他的其中一個朋友開了口。
“小璐妹妹,你要知道欠錢的可是將門世家梁家,姚哥家雖然貴為魯州十大豪門之一,但跟將門世家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這筆賬的難度非常大,需要找很多人活動,其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