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牧遠山看著司馬景飛,目光變得冰冷無比。
董德厚的這個電話打完,司馬景飛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牧管家,我覺得此事有蹊蹺。”
“知兒莫如父,我瞭解自己的兒子,他為人處世不可能如此張狂。”
“我覺得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那幕後黑手肯定是想借刀殺人……”
話說到這裡,司馬景飛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朝著牧遠山捏指發誓道:“請牧管家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查明真相,然後當面給您和歐陽老爺子一個交待。”
“交待?你有什麼可交待的?”
不等牧遠山開口,一道聲音傳來。
不遠處駛來一輛車子,裡面的人很快走了出來。
赫然是回古玩店取監控影片的曹秋貴四人。
他們拿到了店裡的監控。
卻不知,這是秦風和莫思空故意留下的。
做戲做全套!
既然要引戰司馬家和歐陽家。
這監控影片自然是最有力的證據。
秦風不可能取走。
當然,為了製造點懸念。
秦風還是找人做了點手腳。
刑探院有專門的網路技術員,聯網處理了古玩店的影片,讓這份影片變得非常合理。
比如莫思空戴面具的樣子沒有給出正臉,只給了背影。
“人證物證俱在,你有什麼可調查的?殺我師哥曲開濟的兇手就是你兒子司馬東宇!”
曹秋貴快步走來,將複製在平板電腦的影片開啟給牧遠山看。
這之後,牧遠山的臉色無比陰沉。
他將平板直接拍在司馬景飛手裡,厲聲道:“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這下我沒有冤枉你吧!”
司馬景飛急忙看起監控影片。
這之後,他極力反駁:“不不不,不對勁!我兒子不可能帶這麼厲害的隨從,他肯定是被人冒充的。”
司馬景飛不傻,還是看出了端倪,堅持認為兒子司馬東宇身邊不可能有那麼厲害的隨從。
“事實擺在面前,鐵證如山,你還在狡辯,真以為我神醫谷好欺負嗎?”
“不怕告訴你司馬景飛,神醫谷總部高層震怒不已,已經派出五名高手前來魯州。等歐陽老爺子過完百歲壽宴,這筆賬你司馬家必須血債血償。”
曹秋貴縱使萬般憤怒,還是顧及了歐陽家在本土的影響力。
“我還要告訴你,附近中州和楚州的神醫谷辦事處已經派人過來了,今天晚上就能到,你必須把司馬東宇交出來給我師哥的死一個交待。”
曹秋貴咬牙切齒的說道。
來的路上他接到了隔壁州池負責人的電話,那兩個辦事處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這意味著神醫谷不能吃這個啞巴虧,必須把面子找回來。
聽聞,司馬景飛暗暗叫苦。
他堅信有人栽贓司馬家,可是手頭上卻半點證據都沒有。
而神醫谷和歐陽家又是步步緊逼,司馬景飛頭都大了。
“牧管家,這位神醫谷的朋友,兩位先消消火。”
“不管怎樣,我們總得找到當事人,接下來我會派出人手把我大兒子叫回來,就是綁也給他綁回來。”
“到時候我會親自問清楚此事,如若這一切真是他做的,我在此向兩位承諾,絕不包庇司馬東宇,會全權交由兩位任意處置。”
“這樣可以嗎?”
司馬景飛只能這樣對牧遠山和曹秋貴說道。
曹秋貴想了想,看著牧遠山對司馬景飛說道:“我聽牧管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