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陣納悶,難道沈依婷和姜楚然在這遇到了其他朋友,跑去二樓拼桌去了?
可是,他看了眼卡座,兩個女孩的衣服和包都在這裡,明顯是還要回來的。
秦風就在卡座坐了一會,等一下這倆女孩。
可是左等右等,十分鐘過去了,沈依婷兩人還沒有回來。
秦風有些著急了,拿出手機打了過去,卻發現沈依婷的手機在包裡放著,於是他便拿著衣服和包去二樓找兩人。
酒吧二樓比一樓大廳相對安靜和高階一些。
這裡的卡座是那種半封閉性質的,站起來就能看到裡面的光景。
很多個卡座裡都有鋼管女郎在那扭動舞姿,三五男女聚在一起有說有笑。
秦風找了一圈,果真在二樓角落裡的一個卡座看到了沈依婷和姜楚然。
然而,此時此刻兩個女孩卻被人按住,正在被人灌酒。
“老子好心好意請你們喝酒,你們兩個臭表子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用酒潑老子,大了你們的狗膽!”
沙發卡座上,一個染著奶奶灰髮色的青年,正拿紙巾擦著臉上的紅酒,一副恨不得生吞了沈依婷兩人的暴怒樣子。
“我踏馬告訴你倆,等喝完酒,你倆挨個伺候老子,只有老子爽了,你倆才能消停的離開,不然就給你倆剁碎了餵狗。”
“曹尼個馬的,知道老子這身衣服值多少錢嗎?賣了你倆都賠不起。”
奶奶灰青年越罵越氣,起身就要抽這倆女孩。
秦風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推開了這貨。
“放了她倆!”秦風凜然開口。
“臥槽,你踏馬從哪蹦出來的?敢管你張爺我的閒事,活膩了吧你!”
奶奶灰冷不丁被秦風推了個趔趄,一臉兇相的看著秦風這位不速之客。
“我說放了他倆!”
秦風近前一步,一把扣住了奶奶灰的脖子,單手就給他舉了起來。
這貨登時感覺呼吸困難,不住地踢騰著雙腳,像是一隻待宰的野兔。
臉色漸漸通紅,脖子裡青筋暴起,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急忙用盡力氣衝他的手下說道:“放……人!”
卡座裡有男有女,奶奶灰的四個手下只能鬆開了沈依婷和姜楚然,轉而就把秦風圍了起來。
鋼管女郎和其他女孩見事情不妙,趕緊跑了。
她們都是酒吧裡的名媛,哪敢摻和客人之間的事情。
而且她們聽說這個姓張的青年身份不簡單,據說是從關東大區那邊過來的。
張姓青年進場的時候都是酒吧老闆親自去接的,安排的女孩也是酒吧最漂亮的。
但人家沒看上,相中了一樓大廳倆喝酒的女孩,於是找藉口請了上來。
結果,倆女孩並不是那種拜金女,根本不買這人的賬,這才惹怒了張姓青年。
幾個酒吧名媛覺得要出事,趕緊跑去通知了酒吧老闆。
夏末酒吧的老闆叫陶泉,在冰城本地也算個人物,但跟大區城池過來的張姓青年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他這一聽嚇壞了,姓張的要是在他的酒吧出了事,他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姓張的叫張中偉,來冰城是要跟喬家做生意,而且私下跟喬家的大少爺關係不錯。
冰城有四少,名聲極響。
正是出自四大家族。
陶泉哪敢得罪喬大少的朋友。
當陶泉趕到的時候,張中偉正在沙發上瘋狂的大喘氣。
剛才差點被秦風給活活掐死,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太可怕了。
秦風不理會這貨,走到沈依婷和姜楚然身邊關心問道:“你倆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