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窩要拍下來給鴿鴿看!” 姜棠站起身,回座位拿手機。 隨著她離開,眾人才看清柳銳穿著皮拖鞋的腳丫子。 十隻腳趾上都插著牙籤。 柳銳面色蒼白,嘴唇發顫,想挪開步子,可腳彷彿有千斤重。 “媽....我怎麼動不了了!” 柳母不顧形象的跪在地上,盯著兒子的腳丫子猛看。 就算空氣裡瀰漫著腳臭。 她也不敢鬆懈。 竹籤的最尖端根根沒入腳趾前端的面板中。 沒出血,但看著嚇人。 柳母心疼死了,淚眼婆娑的指著姜棠,“你....你這小孩怎麼下手這麼狠呀!快把牙籤拔出來!” 姜棠眨巴著眼睛,滿臉無辜的望著她。 “他嘴好臭!鴿鴿說,嘴臭的人腳更臭!” “這是我剛和鴿鴿學的針灸!泥有福辣!” “蓮姨姨,你再聞聞還臭不臭?” 柳母眉頭緊鎖,可下意識的還是吸吸鼻子。 說實話,真沒剛才臭了! 她眸色微閃,又聞了聞。 一個端莊貴婦趴地上聞臭腳的畫面實在太精彩。 柳甜以姜沐霖做掩護,憋著笑,拍了好幾張照片才沒有手抖。 姜棠舉著手機,拍下腳丫子照片,按著手機,“鴿鴿,窩扎的對嗎?” 姜衍的聲音從手機i傳出來,【不太對。大腳趾那根,再往左邊移三毫米。】 【小腳趾上那根儘快拔掉。】 語音剛結束。 姜棠猝不及防的把小腳趾上的兩根牙籤接連拔出。 “嗷嗷!” 柳銳疼的發出尖銳的叫聲,哐嘡一聲倒在地上。 恰好,姜衍打電話來。 姜棠就走到旁邊接鴿鴿的電話。 柳母拿著紙巾手忙腳亂的幫他止住腳趾上的血珠小噴泉。 遲遲不敢對其他牙籤下手。 “媽,我的腳沒力氣!” 柳銳哭的像個孩子,眼巴巴的看著腳趾卻沒有辦法! “你這傻孩子,怎麼被紮了那麼多根才喊啊?” “我不知道啊!”柳銳嗚嗚叫著,“我覺得疼的時候,她都插完了!” 柳母看著嘴角上揚的柳甜,呵斥道,“笑什麼笑!去找人要個輪椅來!送你哥去醫院啊!” 柳甜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我還要和姜小姐談工作。沒空送他去。” “你這小賤貨!”柳母有些失控,甚至忘了夾嗓子,“從今天起,你別想出門!” “我不會回去了!”柳甜走上前,站在姜沐霖身邊,垂著眼睛看著她。 “我願意認祖歸宗是完成我媽的遺願。現在你們柳家都快破產了!你想都別想再利用我!” “愛嫁老頭,你自己去嫁吧!” “柳甜!你就是個喪門星,剋死你媽!現在又來克柳家!誰和你做生意誰倒黴!” 柳母毫無形象的朝姜沐冉吼道,“你弟弟和她在一起肯定被她剋死!還有你們姜家!” 她又看向姜沐霖,“我們都找人給她算過了!她就是個剋夫命!你不怕死,大可以和她在一起!” 驀地,她感覺自己的腳一陣刺痛。 很快蔓延到四肢。就像被麻醉似的,一動不能動。 轉眼就看見幾人精彩的表情。 她順勢往自己的腳趾看去。 好傢伙! 和兒子同款十根牙籤佇立在每個腳趾上! “蓮姨姨,泥也有腳臭!窩給泥治治!” 柳母多麼精緻的人,怎麼能允許被人當眾揭露腳臭,氣冷抖! 驀地,坐在她身邊的柳銳突然笑了一聲,“媽,是不是沒感覺!等疼的時候,已經扎滿了!” 柳母看著他那蠢樣,直接氣的暈過去。 - 柳母和柳銳住院。 柳甜趁機搬了出來。 臨走前列印了一疊,柳母趴地上,猛聞柳銳腳丫子的照片丟在柳父臉上。 她拖著行李箱,冷冷道,“昨天的事到此結束!如果要追究,我就把照片和影片賣給營銷號,那幫人看圖說話本事最厲害了!這麼勁爆的照片,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編出狗血劇情!” “柳甜!!!你去哪?”柳父無能狂怒著! “從現在起,我跟你,跟柳家沒有半點關係。我跟我媽姓,我叫蘇甜!” “那個巴黎甜你們要拿就拿去!”她抬起下巴,瞪著柳父,“有我蘇甜在的地方,才有最好的甜品店!” 沒過幾天,一家名為,甜棠的甜品店正式登記註冊。 老闆有兩位,姜沐冉,蘇甜。 姜棠還為麻麻接到第一筆訂單---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