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唐衡走的突然,唐嘉澤只顧吃藥,哪還管的了那靈丹妙藥裡有什麼。 不得不說,這錢花的值! 吃藥到現在,他感覺自己神清氣爽,就像被打通任督二脈似的。 體內氣血沸騰,一拳一個唐意如,都不帶喘的。 從醫院到姜氏集團差不多五公里。 他可是一路小跑過來的,不僅不累,反而更清醒。 “周大夫,我正想問你呢,那神藥裡有什麼藥材呀?我想多買幾顆,你給我打個折。” 周大夫笑容晦暗不明,“那裡面有一味最貴最難取的藥材。” 他走近一步,壓低聲音道,“是腎打磨成粉,還必須是十五歲少年的腎臟。” 唐嘉澤瞪大眼睛,滿目驚恐的望著周大夫。 薄唇微啟,發著顫,卻遲遲說不出話。 “給你入藥的腎,是姜衍拿來的。”周大夫抬起眼睛,迎上那雙被恐懼滲透的雙眼,“聽你剛才的話,看來是取自這個叫唐衡的孩子的?” “真是個大孝子啊!!” 周大夫拍拍唐嘉澤的肩膀,頻頻點頭。 再看他作嘔的表情,差點沒笑出來。 要說坑爹,姜衍還真有一手! 雖說那顆藥是加了上好的人參和鹿茸,但也僅僅是補氣血而已。 他居然賣唐嘉澤十萬一顆! 關鍵是這傻爹還買了! 這下村裡的小學有著落了,鎮上小學的老師知道村裡薪水高也願意來教書。 唐嘉澤傻愣在原地,神色極其複雜。 時不時的微微搖頭,看著備受打擊。 大堂內紛紛擾擾,可他卻什麼也聽不見。 腦中將姜沐冉要腎的經過覆盤一遍,似乎她從沒提過這腎是給姜老頭用的。 全是他一廂情願的以為。 沒想到兜兜轉轉,這腎進的是自己的肚子..... 嘔.... “週週周大夫.....”唐嘉澤語不成調,牙齒打著架,“入藥一定要是十五歲少年的腎腎腎嗎?” 周大夫的眼裡閃過戲謔,按照準備好的說辭,認真道,“當然!古醫書上記載的,我一會給你看。” 豆大的汗珠從唐嘉澤的鬢角滑落,他感覺身體內的血液瞬間冷卻,渾身冒著冷汗,“不不不用,那如果不是十五歲的腎會怎麼樣?” 他扶著沙發靠背,幾乎站不住。 “emmm.......” 周大夫直直盯著他,眉宇間的皺紋越來越深。 唐嘉澤在這漫長的等待中,心被高高吊起,就像等著被審判的犯人,度秒如年。 皮質沙發背被他的五指揪出深深的坑痕。 “那就說不好咯。入藥三分毒,要看這腎源....” 周大夫是個老實人,編了半天,還是沒好意思瞎說。 可他話說一半,反倒讓唐嘉澤被如雷轟頂。 他感覺自己的渾身上下都在疼,那股一直撐著他的氣就像被抽空。 眼前也一片模糊。 驀地,右臉上捱了重重的一巴掌。 他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姜沐冉竟然站在他眼前。 “老婆.....” 左臉又挨一巴掌,眼鏡都被打飛了。 “唐嘉澤!你真是會睜眼說瞎話!我帶兩個孩子去參加表彰大會,你跑來這裡背刺我是不是!” “你是不是有妄想症?說我割腎,還說唐衡是我叫人撞死的?我看你真應該去精神病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唐嘉澤狼狽的蹲下身,顫抖著撿起眼鏡,重新戴好。 看清姜沐冉和姜衍好好的站在面前。 顧司易抱著姜棠,和三個民警站在他們身後保駕護航。 唐嘉澤腦袋一片混亂,哭訴著,“老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呀!你要小衡的腎是為了給我做藥?” 姜沐冉看了眼姜衍。 姜衍淡然上前一步,低聲提示道,“有民警在場,你確定現在要談這件事?” 唐嘉澤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顧司易,無助的拉著姜衍,“那腎不是唐衡的!我怎麼會讓小冉做這種事呢!” “這麼說沒有取腎這回事?”顧司易冷聲道。 “沒有沒有!”唐嘉澤趕緊否認,“都是誤會。” “那唐意如舉報姜沐冉收買司機撞死唐衡呢?”民警舉著攝像機全程錄影著。 唐嘉澤看到攝像機,回過神來,"這是真的!那個司機都認了!你們可以去問!” 話音剛落,姜沐冉又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 “唐嘉澤,你找人誣陷我?” 唐嘉澤揉著臉,以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