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和摩拉克斯一樣天天繃著一張臉?怎麼也不知道笑一笑?”
秋瑾挑眉看著面前的青年,抬手給他施了個禁言咒:“調侃我就算了,摩拉克斯也敢調侃,我看你就是閒得慌,不如就把你安排去最累的活。”
若陀張不開口,一個勁的唔唔唔,藉此來表達自己的抗議。
眼見抗議無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天上,還一個勁的眨眼。
秋瑾並不覺得他們的革命友誼好到,可以互相看懂對方的眼色行事了,於是解開了禁言咒。
“你們那個世界的小法術沒什麼殺傷力,侮辱性倒是有的一拼。”
“對付的就是你這種人,有事說事,剛剛擠眉弄眼的想表達什麼?”
聽到這話,若陀煩躁的扯了扯頭髮,又扯了根草叼在嘴邊:“嗐,還不是帝君時時刻刻牽掛著璃月,一會擔憂這,一會擔憂那的。”
秋瑾默然,確實,摩拉克斯有時候不像個神明,倒像個操勞的老父親。
“他是給了你什麼任務嗎?”
若陀順勢倒在草地上,雙手枕頭望天。
“還能有啥,說是讓我看看怎麼幫助璃月的發展唄,那我哪知道,也不知道帝君什麼時候才能發現,我就只會打架。”
秋瑾看到他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無奈搖了搖頭:“讓你思考這些深意確實為難你了。”
那可不,若陀一臉的贊同的點了點頭,突然一骨碌的爬了起來:“你這意思,帝君交代我的莫不是真有什麼深意?”
她就端坐在石凳上,看著池裡嬉戲的魚兒:“璃月要發展,最需要的是什麼?摩拉,你是想說讓摩拉克斯自己變出來足夠的摩拉?
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如果當一個地方只有摩拉卻什麼都沒有的時候,這些人該怎麼辦?
坐在家裡等著神明撒下摩拉嗎?可是空有一堆摩拉,卻什麼都交換不了,是要他們用摩拉果腹嗎?
其他國家的人都知道璃月的神明可以隨意的製造摩拉,心裡會怎麼想?他們遠赴他國想要交換貨物,或賺取摩拉,可卻發現這個國家有數不盡的摩拉,卻也除了摩拉什麼都沒有。
有些人那麼努力,甚至冒著生命危險,也不過是為了養家餬口,卻突然發現有一些人什麼都不用做,卻擁有他們得不到的摩拉,你覺得他們會感受不平嗎?”
若陀有些說不出話來,他之前只是單純的覺得,摩拉本就是帝君的血肉變成的,璃月人想要給他們造就好了,可秋瑾的一番話,才讓他幡然醒悟。
看著若陀一副睿智的模樣,她正了正色道:“我不知道摩拉克斯是怎麼做到統一貨幣的,但他現在做到了,摩拉提供了便利,卻也限制了他。
所以,你所說的造夠璃月人花不完的摩拉是不可取的。其他國家的人不會同意,其他神明也不會,摩拉克斯更不會。”
若陀有些急盼的問:“那…那怎麼辦?”
“所以,帝君才會叫你處理啊。”
啥?
他頭一次覺得腦子不夠用了,帝君需要他處理,為什麼不明說,拐彎抹角的他也不懂啊!
秋瑾看著他抓耳撓腮的模樣,也不賣關子了。
“我聽說,你誕生之地,是一座礦山?”
若陀有些不明所以:“對啊怎麼了?”突然一下子他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帝君希望我讓璃月人挖礦?”
“不算太笨。”秋瑾有些讚許的看了他一眼。
“早知道,帝君怎麼不和我明說啊,我現在就和帝君商量,你自己慢慢玩哈。”說完風風火火的跑去找摩拉克斯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秋瑾有些無奈扶額。
若陀一走,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難得有那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