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憐呢,喪家之犬。”
少女的語氣帶著一絲愉悅。
剛要上前,卻被巴巴託斯用千風匯聚而成的箭矢逼退。
“提瓦特唯一觸碰到時間法則的神明,你要對我出手嗎?”
巴巴託斯看著他沒有說話,雙方對視片刻,最後他低聲道。
“你走吧。”
少女臨走前甚至開心的向他行了一個蒙德的禮儀。
……
秋瑾再次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站在庭院裡。
“我怎麼回來?”
頭一陣刺痛,為什麼她要說回來了?她不是一直在這嗎?
看著面前的青陽宗,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小瑾兒,呆愣著幹什麼呢?”
面前的青年一頭墨髮如瀑布般束起,劍眉星目,淡藍色的長老服,腰間別著一隻酒壺。
被敲了腦袋,秋瑾也不惱,彷彿這樣的事情早已習慣:“景爍師叔,以後別敲我頭了。”
“小瑾兒長大了,都開始嫌棄師叔了,還是小時候好啊,以前小小的一個,撒嬌要抱,笑起來像蜜餞一樣,現在一天天就知道頂著個冰塊臉,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欠了她靈石一樣,嗐,長大咯~”
她什麼時候撒嬌要抱過,她怎麼不知道?
“師叔,找我何事?”
“宗門比試拿了第一,師兄不得給你開個小灶?師叔呢,就是給你祝賀,增添氛圍。”
原來她是要去師尊的洞府啊。
“又拿了第一啊”。
“什麼叫又?”景爍真君又彈了一下她的腦殼:“飄了小瑾兒,這可是內門弟子的比試,你才拿了一次第一就敢說又了?”
這下秋瑾終於停下腳步:“這是我第一次贏的內門比試嗎?”
“不然呢?”
“那我今年幾歲?”
饒是七竅玲瓏心的景爍真君也被問的一愣:“你才拜師八年,如今也不過十六。”
秋瑾猛地抓住他的肩膀:“不可能!我明明……”
“明明什麼?”
“我明明活了幾千年。”
“噗哈哈哈哈。”
景爍真君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我說小瑾兒,你是不是修仙把腦子修壞了?我就說師兄要懂得勞逸結合吧,非不聽,等會就讓你師尊給你多加幾個菜。”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快走,好久沒嚐到師兄的手藝了。”
她覺得不對,很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出大事了,老爺子!”
摩拉克斯正在處理事務,就被巴巴託斯風風火火的打斷了。
“何事如此急……怎麼回事?”
魈在清理魔物的時候聽到秋瑾受傷昏迷的訊息就有些急切,一旁的浮舍安撫道:“有帝君和風神在,秋瑾會沒事的,你要是實在擔心,就先過去看看,剩下的有我呢。”
話音剛落,浮舍就感受到身旁刮過一陣風,再一看,眼前哪還有人。
“這小子。”
這邊摩拉克斯已經簡單的處理傷口,剛蓋上被子,魈就到了。
“帝君,她怎麼樣了?”
他還沒開口,一旁的巴巴託斯替他回答了。
“不太好,傷口雖然不嚴重,只是這和業障差不多的氣息殘留在蠶食她的心智,她可能陷入了夢中醒不過來,這種情況,我們幫不了,除非是她自己掙脫夢境。”
魈抿了抿唇,最後只是看著床上面色蒼白的少女,身上還有打鬥的痕跡,腰間都是傷口滲出的血跡。
“是何人?”
被cue到的風神,明顯一頓:“偉大的吟遊詩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