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深吸一口氣,運用體內剩餘的靈力打斷渡劫,猛然吐了一口血,體內破碎的內臟伴隨著血也吐了出來,可想而知她這副身體被劈的有多糟糕。
她感受到體內的筋脈全斷了,修為正在下跌,暴走的靈氣從四面八方撕扯她的丹田,內丹隱隱有破碎的跡象。
她忍不住身軀一陣陣的顫慄,癱倒在地,汗水與血水混合在一起,消化著體內撕心裂肺的痛楚。
旁邊的二人擔憂的想上前扶住她,被她搖頭拒絕了。
她抬眸望向他們,從他們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有多狼狽,一身青衣染血,活像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頭銀髮早已被鮮血染紅,她嘶啞著聲音。
“離我遠點……最後一道雷……範圍有點大……”
他們都有些不忍,可還是聽話的離遠了點。
一道更加強勢的天雷落下。
“啊!”
秋瑾知道這一次,不是生就是死,立馬燃燒精血拼盡全力的去抵擋。
不知過了多久,她甚至能聞到自己身上燒焦的味道,她快沒有力氣抵擋,沒有力氣站立了。
還差一點……差一點……
可體內靈力早就消耗一空,她真的再也沒有力氣抵擋了。
秋瑾平靜的看著天雷劈向自己的丹田,不由嘆了口氣。
看來天意如此……
可就在這一刻,她手腕上的玉鐲突然飄在她的身前,抵擋天雷,隨著天雷的結束,玉鐲也應聲而裂。
劫雲散去,天空恢復了晴空萬里,她再也堅持不住倒下,倒下了之際,她好像看到師尊衝她笑。
這一次她昏迷了整整三十年,摩拉克斯和巴巴託斯都會經常來看望她。
魈每日清理完魔物,就會去照顧秋瑾,晚上就坐在外面的院子裡的,透過窗戶看著她昏迷的樣子,他害怕,她再也醒不過來。
他不是人類,不太能夠理解人類之間的感情。
伐難說他喜歡秋瑾,他不知道,他只是看她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心一陣絞痛,恨不得替她受傷。
今日他剛清理完璃月附近的魔物,最近的魔物出現的愈發頻繁了,此事要不要稟報帝君。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推開房門卻沒看到床上熟悉的人影。
???
自從坎瑞亞大戰結束,不僅僅是璃月,整個提瓦特都遭受了重創,越來越多的魔物出現,也越來越多的事務處理。
摩拉克斯剛忙完事情,在書房給自己沏了壺茶,正想品嚐,門被突然推開。
秋瑾一頭銀髮隨意披散,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裡衣,肩上披著紅色的披風,臉上還帶著病態的虛弱。
“你醒了?怎麼這樣就過來了,是有什麼要急的事情嗎?”
“沒有別的事情,過來討杯水喝,不可以嗎?”
“自然可以。”
秋瑾衝他一笑:“走累了,可以抱我過去嗎?”
摩拉克斯覺得她有些奇怪,站在她面前,仔細觀察了會,並沒有發現其他異樣。
確定不是他人偽裝,才彎腰抱起她朝茶桌走去,在看不到的角落,她的眼眸有一絲紅光閃過。
小心的把她放下,摩拉克斯剛要起身倒茶就被拉住。
“怎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秋瑾欺身而上,趁對方愣神之際,撬開他的唇更深入的探索。
摩拉克斯反應過來推開她,她站立不穩跌坐在桌子上,茶杯灑落一地。
秋瑾抬眸望向他,對方捕捉到那抹紅色在她眼中轉瞬即逝。
眼神恢復清明,她皺了皺眉:“你推我幹嘛?我可是傷患。”
“你剛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