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已經告訴迪盧克了,至於他的能力能做到哪一步,和她沒什麼關係。
剛準備躺下歇息,窗戶被微風吹開,一抹熟悉的綠色身影出現在寂靜的夜晚。
“睡那麼早?”
秋瑾斜躺在床上,一隻手枕在腦袋上慵懶的看向他。
“你真是夠閒的,這算什麼?夜闖閨房?”
溫迪嘿嘿一笑,直接翻窗而進,自來熟的坐在凳子上。
“可別冤枉偉大的吟遊詩人,這可不是閨房而是旅館。”
“找我什麼事?”
“這不是好久不見,來找你喝酒~”他也不知從哪掏出一壺酒和兩個酒杯。
“我們之前也一起喝過酒嗎?”秋瑾來了點興致,起身坐在他對面。
“那是當然。”
她接過少年倒的酒,入口醇厚清甜,沒那麼辣,還有些淡淡的甜味。
“這是什麼酒?”
“這可是蒙德獨一份的蒲公英酒!你之前在稻妻沒喝過吧?”
秋瑾拿酒杯的手頓了頓:“你怎麼知道我在稻妻?”
“你身上的味道告訴我的~”
“貧嘴。”秋瑾敲了敲對方的腦殼。
“哎喲!”溫迪誇張的捂住頭,“你要把偉大的吟遊詩人的腦子敲壞了!”
秋瑾默默的看著他耍寶不說話,不過溫迪不介意,喝了一口酒拉著她詢問。
“明日特瓦林的事情就徹底解決了,你要去看看它嗎?”
特瓦林?那頭風魔龍?難道……
“我和它也是……朋友?”秋瑾難得的有些遲疑。
“嘿,那可不是,我跟你說這千年來特瓦林可想念你了,但它死要面子不好直說,就盼著你能找它敘舊,結果你自從五百年前之後就又消失了。”
啊,沒想到她之前那麼忽略友人的嗎?
“既如此,明日便去看看,但我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認出它。”它也別太傷心。
“沒事!沒事!”
最後溫迪帶著喝空的酒壺和酒杯從窗戶離開了。
……
秋瑾一早起來就趕往風龍廢墟,老遠就看到溫迪幾人在特瓦林身上,一不小心就有墜落的風險。
周圍都是強勁的風牆,讓她不能靠近分毫,有心無力,只能焦急的看向背後的幾人。
一道悠揚又溫和的琴聲響起,特瓦林的動作變得緩遲緩,空趁機淨化它背上的膿包,疼痛感讓特瓦林飛的歪七扭八,橫衝直撞,背上的人也差點跌落。
不知過了多久,特瓦林的神色才逐漸恢復清明。
一道巨聲響起,建築突然崩塌,空幾人筆直墜落,秋瑾想要利用御劍和虛空上前,卻被風牆死死擋住,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特瓦林從高空飛過穩穩接住三人。
落了地,派蒙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和旅行者摔成肉餅了。”
空也讚許的點了點頭,剛剛的風牆和墜落速度讓他打不開風之翼。
“哎嘿,完事了哦~”溫迪的聲音響起,派蒙指著他說話都在顫抖。
“你你你…你居然是風神?!”
秋瑾迷茫的看向她,嗯?溫迪是風神巴巴託斯?
溫迪嘿嘿一笑沒有說話,而他身後的特瓦林那雙巨大的龍眼緊緊盯著秋瑾。
“你,終於來了。”語氣彷彿經歷了數千年的等待一樣滄桑,不對,好像就是數千年。
秋瑾記不起它,但對方眼神和語氣太過真誠,她能感受到,抿了抿唇走到它的面前,仰頭詢問。
“你很想我嗎?”
一句簡單的問候,把特瓦林炸的六親不認。
“我我我……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