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讓你幫我查到底是誰到淨身房告發我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剛從尚書房出來,韋小寶就拉著陳健打聽這件事。
“二弟,大哥查到是有人往淨身房丟紙條,淨身房這才知道你不是真太監直接事兒。”
“但是具體是誰告的密,大哥還是沒什麼頭緒。”
“大哥對不住你!”
陳健說的真情意切,彷彿是真的因為沒有查到訊息,而對韋小寶很是愧疚一般。
“哎……大哥,沒事,反正我都是太監了,還能怎樣!”
“沒查到就沒查到吧!”
韋小寶的神情也是相當落寞。
憑藉桂公公今日的權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次見過的小郡主與她小師姐兩人,就讓韋小寶魂牽夢繞。
但是又能如何,他是太監,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二弟,要不哥哥帶你發財如何?”
“啊?大哥想要怎麼做?”
聽到發財,韋小寶直接把鬱悶甩到九霄雲外。
“這次吳三桂父子自汙不成,讓皇更加懷疑了。”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皇已經看穿了這件事的陰謀,我這裡還有很多繳獲的平西王府印記的兵器,你說我們把這些兵器拿到吳應熊面前,那會怎麼樣?”
韋小寶的眼睛越來越亮,甚至開始放光起來。
“大哥,你是說……”
……
吳應熊來到京城之後,一直居住在臨時的宅院裡面。
也不知道這宅院是平西王府自己的,還是租住的。
反正很是豪華氣派。
而且這一次來到京城,平西王世子吳應熊的威勢算是徹底的打了出去。
現在康親王,索額圖等一眾人提起吳應熊,腦子裡只剩下一個人設,那就是散財童子的人設。
就臉給吳應熊抬轎子的轎伕,都收到了不少打賞。
陳健帶著韋小寶來到吳應熊住處的時候。
吳應熊更是表示了一百二十分的熱情。
“陳大人,桂公公,二位的到來簡直讓寒舍蓬蓽生輝。”
“你這要是寒舍,那皇宮怕是連寒舍也算不了。”
韋小寶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次是來敲竹槓的,自然是沒有好臉色。
吳應熊面色一滯,看了一眼陳健,那意思是說“大哥,這啥意思!”
陳健示意吳應熊稍安勿躁。
簡單寒暄之後。
韋小寶面色一冷:“世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行刺皇!”
如果之前沒有得到陳健的眼色示意,吳應熊這會兒怕是就要嚇尿了。
就算是這樣,吳應熊也很是慌張。
“桂公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平西王府一向忠心耿耿。”
“哼,還忠心耿耿?忠心耿耿到刺殺皇?”
陳健這時候站出來打圓場道:“世子你也不必驚慌,是這樣的,之前皇宮出現了一批刺客,拿的都是平西王府的兵器。”
這一次陳健和韋小寶一人是白臉,一人是黑臉。
張康年抱著一堆兵刃放在吳應熊面前。
吳應熊連忙翻看,臉色是越看越白。
“陳大人,桂公公,這明顯就是誣陷!我們平西王府怎麼會行刺皇。”
“冤枉啊,陳大人,桂公公,你們一定要幫我平西王府在皇面前分辨。”
吳應熊這是真的慌了。
陳健拉了一把六神無主的吳應熊說道:“世子,我們換個地方說說如何?”
聽到自己這結拜大哥說的話,吳應熊簡直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