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中雖然好酒好肉,但是也並不是很喜歡吃大多油膩的東西,故而他見修苦禪師點了許多肉菜,那他只能先點一些素菜了。
“怎地,楊施主,你又是不出家之人,還吃素?”修苦禪師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呵呵!禪師說笑了。晚輩只是看禪師點的東西過於油膩,所以才不得已點了些一些素食。”唐中回答。
“呵呵!原來是施主不願意吃得太過於油膩啊!難怪如此!”修苦禪師笑道。
“大師出家人,卻未何也要吃肉喝酒?”唐中也忍不住道。
“呵呵!老僧不過一個寺廟不留,佛祖不收的野和尚,吃不吃酒肉,又有誰什麼關係?其實修行修的是心,只要用心於至誠,吃什麼東西,又有何干系?如果人心壞了,那即便有再多的情規戒律,也都是空談,反不如人家那些大魚大肉的凡夫俗子。”修苦老僧笑道。
“禪師所言極是!”不知道為何,雖然大禪師沒有明說,但是唐中就是認為,修苦大師說的便是寶曆小僧。其實因為唐中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故而他對寶曆小僧的事情,本也知道的不多。只不過是後來唐中見了惟念大師,才一一聽惟念大師說起,也就知道了許多。
並且,唐中也終於知道,寶曆小僧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來護著兩個小傢伙了,因為自己的確是曾經打敗了寶曆小僧的人。
江湖中,能打敗寶曆小僧的人,本來就不多,唐中也早已經想不起,自己是靠什麼門本事,打敗了武功高強的寶曆小僧,而為何現在,又變得好似一點武功也沒有一樣。
當然,唐中也自然是認為,一定還有某個重要的原因。至少,他的妻子任海鸞,一定知道其中的原因。
唐中這樣胡思亂想,菜已經上來。修苦禪師也不多想,端起酒罈便大喝起來。
唐中見禪師端起酒罈便大喝起來,那自己只能先吃東西了。可是就在唐中吃東西之時,菜還沒有喂到嘴邊時,卻突然一陣眩暈,好像中毒了一般,隻立馬歪倒在凳了上。
然而,要說是中毒,也是一點不可能。因為他一點東西還沒吃,怎麼便可能中毒呢?
唐中搖了搖頭,卻發現自己依然清醒,居然並不是中毒之兆。那剛才自己要吃東西時,為何還會頭暈?
預感!
唐中只能這樣認為,於是厲聲說道:“糟了!酒菜有毒!”
幸好唐中和修苦大師都還沒吃,也便沒有什麼。只是,修苦大師久不見酒,卻已經先喝了大半壇酒了。
唐中奪過酒罈一聞,並不見有任何異味,似乎也似無毒一般。
“哎呀!施主怎地如此疑神疑鬼,這酒怎麼可能有毒呢!”修苦禪師喝了半壇酒,人也有些半醒半醉了。
“呵呵!大概是我多慮了吧!”唐中只得這樣說道。
修苦大師剛想吃東西,忽而便覺得有些不對。自己身體上雖然沒有感到有任何不適,但是突然自己的真氣,卻好像凝固了一般,完全不聽自己指揮了。
“不好!酒裡當真有毒。”修苦大師這時才知道,自己剛才果然大意了。
“呵呵!現在知道得太晚了。”
這時,旁邊有兩有人立馬說道,卻都帶著斗笠,似是故意遮住自己的面容。
唐中正在想他們是誰時,卻又見到,這兩人立馬便拿下了自己的斗笠,竟然是鬼二和鬼五兩人。
他們兩人為何卻在這裡,而暴牙和小黑卻沒有來報信。唐中正在懊惱,自己不應該將全希望放在兩隻野獸身上,卻見酒爛樓下端,已有一隻土狗在狂吠,正是小黑的身影。
莫非,是小黑被酒樓的護衛攔在門外,不許他進來酒樓之上,所以才誤了自己的事。
修苦禪師發現中毒,並且還知道這毒只是會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