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再如何神秘,總還是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聽說他的一切事蹟。只要這個人是真的存在,那這些最基本的情況,不可能完全不被發現。
可是,這玉風樓的老闆,便好像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沒有名字,沒有過去,江湖來歷,沒有江湖事蹟。
好像,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然而,他開的這家玉風樓,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這才提醒了人們,這個大老闆,是的確存在的。
薛遠非是見過大老闆的,所以他當然是知道,這個人是存在的。只是這人無比傲慢,他心中著實不爽。好幾次,他讓手下去找玉風樓的麻煩,以便威脅那大老闆,將這玉風樓賣給自己。可是這個玉風樓大老闆,卻反而很有手段,每次都是薛遠非的人吃虧,玉風樓卻連連根毛也不掉。
這一次,薛遠非來勢洶洶,看似是要與大老闆翻臉一樣。
因為這次美人不來他城頭舵,而來玉風樓一事,薛遠非已經很不好高興了。他就是想翻臉,要麼將美人帶走,要麼就將玉風樓毀了,亦或者是自己買下來。
因為薛遠非也是半個老闆,而真正的老闆又沒有來,所以薛遠非索性直接坐了二樓主座,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主人。
“怎麼,還不開始?”薛遠非剛一進來,便有些不耐煩道,只沒好氣地問老鴇子道。
“薛爺別急,還有人沒到!”老鴇子只得說道。
“什麼人這麼大面子,比我的面子還大?”薛遠非越發生氣道。
“薛爺,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大老闆交待了,必須等這個人。”老鴇子回答。
“哼!必須等,那是一個什麼大人物?老子倒想看看。”薛遠非咬牙恨聲道。
不多時,一個長相很普通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樣子有些古板,人也很單薄,好像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他手中拿著一柄有些破舊的寶劍,並且劍鞘上已經有些鏽漬,好似並不經常出劍一樣。
“公子,你可來了,讓我好等。快!樓上請!”老鴇子說著,立將引著年輕人,來到了另一個早已留好的大座。在他身邊,卻還有一大群美女等著。
這年輕人顯然也是第一次來,因為他的表現,比狂笑月歌身邊的和尚寶曆還要緊張。
“公子!您想要幹什麼,都可以跟我們姐妹說,我們姐妹一定伺候好您!”年輕人一看就是雛兒,被姑娘們一摸,立馬躲得遠遠的。只是他的待遇,也的確是‘大人物’級別了,因為光是單獨留在他身邊陪他的姑娘,就有十幾位,比薛遠非身邊還要多一倍。
“呵!就這個黃毛小子,就是你說的大人物?”薛遠非越發不滿道。
“沒錯!大老闆說了,一定要等他,而且要伺候好他,要是辦砸了,他便要了我的腦袋。”老鴇說話十分認真,看來是真有些事。只是這個黑衣年輕人在這兒,明顯有些不合群,甚至都有些礙眼。只要是風雲場上的老手,立馬都能看出他是第一次來,並且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
就是這樣一個傻小子,怎麼會花錢讓這麼多美女陪他?
黑衣瘦子的座離狂笑月歌不遠,這時狂笑月歌定眼一看,似乎看出一些門道,立馬自言自語道:“他們怎麼在這兒?”
“他們是什麼人?”寶曆小僧卻沒有看出不妥,只開口問道。
“你看他的寶劍!”狂笑月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提醒寶曆小僧道。
“一把破劍,沒有什麼不對啊!”寶曆小僧看了一眼,仍然看不出端倪。
“看劍柄。” 狂笑月歌再提醒道。
寶曆小僧再仔細一看,只見那人的劍柄,除了有一些鏽漬,就只有一個暗暗的小月亮,刻在劍柄之上。
“生鏽了,不常出劍而已”寶曆才說了一半,立馬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