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輝桐人淡漠的看著眼前悲泣的眾人,想的卻是如何才能快速找到赤陽花,那兩個老東西可說過,小穗必須越快服藥治療越好…越晚便越危險!
自己必須要快點才行!
想著便要轉身離開這裡。
“各位施主…可是早已飢餓難忍?”
“小僧這就……咿…什麼聲音?”
屋外響起一道戲謔的聲音。
屋內眾人剛還在悲泣自責懺悔,一聽外面傳來的聲響,瞬間,神色驚愕間頸脖好似被人捏住一般,房間陷入一片死靜。
怎麼辦…怎麼辦???
正在眾人哆哆嗦嗦慌亂間,廂房大門處走進來一道身影,一個青年僧人手提一個木桶,當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他不由神色一愣,隨即雙目圓瞪驚詫的打量著眼前,原本應該吊著的人。
“你們……要跑???”
癱坐地面的眾人中有人神情驚恐的瘋狂搖頭,有已經淚流滿面埋著頭渾身顫慄,亦有人一臉的呆滯無望的神色愣愣的看著。
“那還等什麼……趕緊跑啊!”
“還是吃了飯再跑!這樣才有力氣!”
僧人看著眾人各異的神色喃喃說道,在他看來每次看見他們這樣生而無望,但又不敢死的各種掙扎景象,看著莫名的有些心情愉悅。
對於寺院來說,這些人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活著寺院還要養著他們,又不能讓他們離開。
現在白木寺在島陸上的情況有些複雜,明面上與各個勢力仍處於相安和睦的虛假關係,但實際暗地裡很多家族勢力都對白木寺有強烈的牴觸心理!
特別是大名,大名對於白木寺相當的禮遇,但僅此而已,就任以來,除了剛成為大名時來過,之後就從來沒有來過緋桔山。
甚至寺院中有人猜測,現在的大小日明島紛爭,會不會就是大名暗地裡聯合權貴搞出來的!
所以,現在白木寺和島陸上的家族勢力的關係有些僵化。
而眼前這些人中大多都是來自一些中小家族,寺院讓你活著……也只能活在寺院內!
你想出去?那就只有橫著出去!
為了避免這些人出去宣揚對寺院不利的訊息,要是關在這裡……要麼死在這裡!
當然,他們能活著,也不排除有人就好這一口…………賊刺激!!!
這樣的快樂一般人還真想象不到!
而且那些女子…………樂於享受這樣的交流切磋!
這些被關在這裡的人,至少見到知道自己的妻子的變化,不至於突然之間無法接受面對。
而還有一些相對安分守己的人,表面上是他以為的夫妻生活和睦…你愛她…他愛你,實際上他早已是一個綠毛龜,卻不自知!
甚至戲言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的帶點綠!
這樣恐怖的言論是怎麼出來的,搞得像是戴帽子成為了平常化…普遍化一樣!
那和西方強盜思想有什麼區別?
恰恰證明了整個社會體系的道德已經崩潰了!
僧人雙目冷冽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打量著一眾顫顫巍巍的數十人,你們要是跑了我以後也不用送飯了……多好!
這時,僧人的視線才注意到一個灰袍身影。
恰巧,大輝桐人轉身看著不遠處的僧人,“你知道赤陽花在哪嗎?”
僧人沒有回應好像沒有聽到話音一般,一直處於愣神的狀態,他一直盯著眼前的灰袍身影,這人是誰?這人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尤其他那沒有神采的雙眸,就好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活死人一般!
剛進來時他以為這人,可能是某個有特殊喜好的師兄。
“你…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