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卻不這麼想:“你剛才說煉虛宗佔據著烏金石礦,宗門弟子應該十分富裕才是,試問那賈姓修士若真是煉虛宗的弟子,又怎會被你們木家大長老請動?” “所以這枚令牌要麼就是那賈姓修士從別處得來的,要麼就是他因為某些事情,叛出了煉虛宗,煉虛宗又怎會管一名叛徒的死活。” 當日賈姓修士臨死前曾以介紹葉舟進入煉虛宗為誘餌,讓葉舟饒他一命,現在看來也是騙葉舟的。 葉舟還有一點未告訴木家少族長,他從賈姓修士的儲物戒裡得到的可不止這一枚令牌,還得到了一枚青銅令牌,青銅令牌正面雕刻著一座無比恢弘的宮殿,背面刻著青淵兩個字。 除此之外,青銅令牌上還燒錄了一道陣法,葉舟觀這枚青銅令牌頗像某個秘境的鑰匙,心中隱隱猜測賈姓修士叛出煉虛宗或許與這枚令牌有關,賈姓修士既然肯為了這一枚令牌叛出煉虛宗,足以看出這枚令牌的珍貴程度,故而他並未告知木家少族長這枚青銅令牌的存在。 木家少族長聞言,這才放下心來,將吳用的身份令牌交給葉舟後,便辭別葉舟,匆匆離去。 兩日功夫轉瞬即逝,這兩日,葉舟一直在木府別院內研究各類妖獸內丹,即便木家少族長將葉舟兩人的懸賞令撤去,葉舟也並未離開別院一步,倒是吳用經常出入別院,購買各類海中妖獸食材回來烹飪。 兩日時間一到,這日一大早,木伯便駕車來木府別院接葉舟前往許家。 葉舟一上車,木伯便駕車向東海城內城城門所在的方向駛去。 馬車剛行至內城城門外,就見城門口早已排起了長隊,守城修士一見馬車上木府的標誌,立即熱情的上前領馬車來到隊伍前方,而後恭敬的檢視葉舟的身份令牌,確認無誤後,便放葉舟兩人進入內城。 一進入內城,周遭景物大變,內城道路皆是以白玉石鋪成,道路兩旁建築古色古香,遠比外城繁華,過往行人衣著華麗,街上不時有修士組成的巡邏隊伍走過,維持城內治安,城池上空設下了不少禁制,禁止修士在城內御劍飛行。 馬車在城內行駛了約莫一刻鐘功夫,終於咯吱一聲停在了一處靠近城中心的府邸大門口,木伯掀起車簾對葉舟恭敬道:“葉仙長,到了。” 葉舟走下馬車,只見許府外停著數輛馬車,一些修士正從馬車上神情倨傲的走下來,這些修士或是許家花重金請來的煉丹師,或是平日與許家交好的一些家族送來的煉丹師。 在空海大陸,煉丹師地位尊崇,非尋常修士可比。 在葉舟的馬車旁,已經停著三輛刻有木府標記的馬車,三名築基期修士正站在這三輛馬車旁閒聊,見葉舟到來,三人的目光同時從葉舟身上掃過。 其中一名留著三縷長鬚的修士衝葉舟開口道:“這位道友可是許家請來的第四位煉丹師?不知道友師從何門?煉丹距今多少載?” 葉舟淡淡道:“無門無派。” 未等葉舟說完,站在當中那名瘦高個修士發出聲嗤笑聲:“風兄,此人年紀輕輕,又無師父教授煉丹術,依我看,他的煉丹術也不怎麼樣,此次不過是來湊數的,還是別跟他廢話了。” 另一名修士聽後眼中滿是贊同之色,風姓修士此刻的態度也不復剛才那般溫和,而是十分嚴肅的對葉舟道:“這位道友,我們三人平時皆受過木家恩惠,才答應來此為許家族長診病。” “道友才疏學淺,此次受木家之邀,來許府診病,我希望道友不要丟了木家的面子,讓其餘修士笑話木家。” 說罷,風姓修士便帶著另外兩名修士向許府大門口走去。 站在馬車旁的木伯忙上前,面露驚慌之色的看向葉舟,生怕葉舟因此事遷怒木家:“那三位仙長不知曉您的本事,還望葉仙長不要往心裡去,等此次事了之後,族長會給您一些補償。” 葉舟則是搖頭表示對此事並不在意。 在馬車中的一眾煉丹爐都下了馬車後,一名身著綢緞,十分穩重的中年男子從許府內迎了出來,他渾身無一絲修為,明顯是一名凡人。 中年男子行至許府門口,對一眾煉丹師拱手行了一禮,滿臉笑容道:“我是許府的管家,我家老爺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