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青銅令牌上還燒錄了一道陣法,葉舟當時還猜測這枚令牌應該是某個秘境的鑰匙,如今將這二者一聯絡,葉舟十分肯定他手中的那枚青銅令牌應該就是開啟青淵殿的鑰匙。 聽眾人的語氣,青淵殿還未現世,殿中的物品自是不可能流傳出來,葉舟猜測這隻玉盤中裝著的應該是另一塊開啟青淵殿的青銅令牌。 果然不出葉舟所料,俊美男子不慌不忙的伸手揭開了罩在玉盤上的紅布,露出玉盤中所盛之物的真容,竟與葉舟手中的那枚青銅令牌一模一樣。 眾人目光貪婪的盯著青銅令牌不放,透過這枚令牌,眾人好似看到了絲飛昇成仙的可能。 在看見玉盤中那枚青銅令牌之時,葉舟的眼神變得十分凝重。 以賈姓修士的修為,自然是無法得到如此珍貴的令牌,唯一的解釋是,這枚令牌原是他背後的煉虛宗的所有物。 煉虛宗自然不會將這枚令牌交給賈姓修士,此物應該是賈姓修士以某種不正當的手段從煉虛宗中盜出,隨後他便隱姓埋名,藏匿在東海城,因身上的財物用完,這才被木家大長老收買,牽扯進木家的爭鬥中,最後死在葉舟手中。 事關青淵殿,葉舟知曉煉虛宗絕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雖然外面並未傳出煉虛宗尋找賈姓修士的風聲,但葉舟猜測,煉虛宗一定私下派遣了不少弟子秘密追蹤賈姓修士的下落。 雖說當初他已經將賈姓修士燒成了一堆灰燼,但葉舟心中仍不放心,若是煉虛宗的人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找上門,輕則他手中的青銅令牌被收回,重則性命堪憂。 思索片刻後,葉舟知曉東海城是回不去了,為了防止煉虛宗的人找到他,他手中的這張身份令牌也不能留。 葉舟看向木族長道:“木道友,不知這崆峒城中如何才能領取身份令牌?” 木族長道:“修士在崆峒城中獲取身份令牌的方法與東海城相同,不過有時也能走捷徑,在短時間內取得身份令牌。” “只是這樣的捷徑不是每個修士都知曉的,若是葉前輩對此事感興趣,我可派人去打聽一下。” 葉舟點頭道:“有勞。” 拍賣臺上,俊美男子指著玉盤中的青銅令牌道:“此物便是開啟青淵殿的鑰匙,青淵令。” “持此令牌,可在青淵殿現世之時進入青淵殿中,獲取青淵上仙留下的傳承,以及傳說中的那顆神丹。” 眾人看向青淵令的眼神更加熱切了,只有葉舟一人表情平淡,他對傳說中的那顆神丹根本沒抱多大希望,他認為世間不可能存在如此逆天的神丹,所謂立地飛昇不過是傳言罷了。 拍賣場中的氣氛瞬間高漲起來,眾人都在等待著俊美男子宣佈拍賣開始。 二樓有人已經等不及了,開口催促道:“廢話少說,別耽誤我們的時間,直接宣佈此物的起拍價。” 俊美男子微笑道:“看來這位道友是迫不及待想將青淵令帶回去了,那好,我宣佈,這枚青淵令的起拍價為五百萬中品靈石,每次叫價不得低於五十萬中品靈石。” 俊美男子此言一出,坐在普通坐席上的修士紛紛面露絕望之色。 原本他們中有不少人還想與好友一起聯手參與競拍,沒想到青淵令的底價竟高達五百萬中品靈石,即便他們幾個好友湊錢也出不起這個價,只能眼饞的看著他人出價。 起拍價一出,二樓的修士迫不及待的爭先叫價。 “五百五十萬中品靈石!” “六百萬中品靈石!” “我出七百萬中品靈石!” “......” 眾人對這枚青淵令好似都抱著勢在必得的決心,報價聲此起彼落,熱鬧非凡,很快這枚青淵令的價格就被炒到了一千二百萬中品靈石的價格。 如此高的價格令正在參與競拍的不少修士,原本發熱的頭腦瞬間冷靜了下來,開始旁觀這場拍賣,只剩餘三五個人還在不時叫價,但是如今這幾人叫價的速度比剛才明顯減慢了不少。 一道甕聲甕氣的男聲從與葉舟相鄰的一間包廂內響起:“一千三百萬中品靈石。” 這一聲報價之後,現場陷入一片寂靜,無人再出價,剛才還在競價的幾人似乎是在思索。 坐在葉舟身後的吳用,在聽到這道聲音時,眼中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