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問,“你跟磐石財富有什麼關係?”
他詭異的一笑,說,“你壞了他們好事!他們不會放過你的!”然後就再沒有開口說話,在警察的押解下緩緩走出去。
我追上去又問了一句,他卻置若罔聞,我只有作罷。
難道劉秀賢販賣假藥是磐石財富的安排,這磐石財富的手也伸得太長了吧?那就是他借的高利貸與磐石財富有關了,只有這種可能,而汪老大有可能只是一個收賬的。
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現在已經把劉秀賢順利交給警察,一切也是他咎由自取,跟磐石財富的事,我們遲早都要清算,破壞磐石財富的計劃就是好事,就是為我自己報仇。
看見劉秀賢被警察抓走,劉秀賢的父母和老婆一個個都難以接受,站立不穩,被王博他們攙扶著,才沒有跌到地上。
我叫人給他們搬了幾個箱子過來給他們坐,他們一個個都傻了,呆坐著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劉秀琴到來,對著她家裡人一通埋怨批判,她家裡人才又緩過神,又開始鬧事。
把家裡人的精神提起來之後,劉秀琴就集中精力,把矛頭對準了我,帶著家人跑到我面前,對著我一陣輸出。
我也沒有慣著他,既然劉秀賢已經被警察帶走,那我們就已經徹底撕破臉,也沒必要再含糊了。
劉秀琴毫不客氣的說,“董霖,你個卑鄙小人,說好了親戚要相互照應,結果你對我們家秀賢耍陰招,對他下死手,你的心怎麼這麼黑?”
我的媽呀,她竟然說我心黑,她們是幹不要臉的事習以為常了,認為那才是對的,而我們做點正經事反倒被認為不對了,這就是典型的惡人視角。
我反駁道,“我心黑?你兄弟打著公司旗號賣假藥害人,你居然說我心黑!看來你們是顛倒黑白搞習慣了吧!之前毆打王博,我看在親戚的面子上,出來當和事佬,為你們把事情擺平了。再後來你們貪汙公司公款,既然羅霖不說什麼,我也睜一眼閉一眼。現在你兄弟居然膽子大到假冒公司名義賣假藥,還綁架挾持公司員工,這樁樁件件都是觸犯刑法的大罪,你叫誰敢包庇他?”
對於劉秀賢給我下套敲詐勒索我的事,我沒有說,免得她們說我公報私仇。
劉秀琴仍舊憤憤不平,她問,“你報警經過了羅霖允許嗎?”
我又毒舌了,“你還有臉提羅霖,羅霖對你們姐弟倆已經夠包容了!每年貪汙公司那麼多錢,還對你們姑息縱容,今天這個販賣假藥的事,如果不是公司查出來,而是被警方查出來,現在被帶走的就是作為公司法人的羅霖了!你們還有臉提羅霖!真是恬不知恥!”
劉秀琴被我懟得氣急敗壞,作勢就要伸手撕我的嘴,被王博攔住,一掌推出去老遠,被家人扶住。
我又乘勝追擊,說,“你們趁早回去,沒必要在這裡浪費精神了,你們要耗我就陪著,反正我年輕,有的是精神,就怕你們都這麼大年紀了,別把自己耗死了,為個敗家子陪葬沒必要!劉秀賢已經被警察帶走,罪證確鑿,也沒法抵賴,你們好自為之吧!”
劉秀琴罵道,“我們死了要你償命!”
“償命是不可能的!我又沒有動手,要我賠錢我就認了,你們姐弟不是最貪錢嗎?我拿幾百萬放在這裡陪你們耗,一條命一百萬,你想要就自己拿!正好拿回去給你那個敗家子弟弟還高利貸。”
劉秀琴離我最近,聽得最真切,她呼著粗氣直按胸口,看來是氣的不輕。
我見差不多了,就閉上嘴,到後面假藥箱子上一屁股坐下,跟他們這些不要臉的人鬥嘴還真累!吵輸了慪氣,吵贏了也沒有半點成就感。
徐晴走過來,遞給我一罐紅牛,“吵架吵累了吧,喝罐紅牛提提神!”
“我只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