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蕭瑾承全身都充滿了喜悅,“既然諾諾喜歡,那就多吃點。”
——
飯後安家人沒有著急走,反正兩家是鄰居離得近也不著急回家。
眾人坐在客廳的裡聊著閒話家常,突然柳若儀面帶疑惑地問:
“唉?蕭瑾的左手腕上怎麼有個傷疤?看著像是咬痕。”
她本來與陳希韻正說著話,蕭瑾承伸手端茶几上的水杯時,露出了那截修長有力的手腕,恰巧她隨意一瞥就看見了。
疤痕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本來是沒有那麼明顯的,但他面板白,又在燈光的照耀下傷痕就顯得突兀許多。
聽到她的話,安之諾的目光立馬轉移到蕭瑾承的左手腕上。
之前和蕭瑾承相處時,他一直都戴著手錶,因此自己並沒有發現他的手腕有一處咬痕。
這個位置再加上是咬傷很難不讓人多想,此刻的安之諾就情不自禁地想:這個傷痕應該是他前女友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來的吧?
臉上剛才與蕭子歆相處時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失落,她不明白自己心裡為什麼會突然這麼難受?
若是有經驗的人知道她的狀況一定會知道為什麼,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吃醋嗎!
可惜在場的人都沒發現她的變化,自然無人告知於她。
蕭瑾承見眾人都盯著他的手腕,無奈的笑了笑。
今天母親生日是他下的廚,做飯時因為嫌手錶礙事便摘掉了,到現在也就一直沒有戴上。哪知咬傷剛巧就被柳阿姨看到了。
他還沒開口解釋,陳希韻就快一步搶先說道:
“哦!若儀你說瑾承手腕上的那個傷疤啊!那是六年前就有的。”
“六年前?”
“是啊。”
一直沒有吭聲的安清許在心裡驚訝:如果是六年前的話?那這個咬傷不就是諾諾當時留下來的!
然後就聽陳希韻又接著說:“若儀,六年前瑾承和清許曾經一起出去遊玩你還記得嗎?”
“嗯。”柳若儀短暫回憶後點頭應道。
“瑾承手腕上的疤痕就是在那次遊玩回來時有的。”
聽到這的安清許已經十分確定自己剛才的猜想是正確的。
柳若儀‘哦’了一聲,隨後說著,“原來是那個時候。”
嗯?等等?
這會她有點反應過來了,六年前?他們六年前剛剛遇見諾諾的時候,她記得當時瑾承也是在的。
要是她沒記憶錯亂的話,那時的諾諾病發被控制時情急之下咬了一口瑾承,而且位置好像就是在手腕處。
對,沒錯,諾諾當時就是咬在了瑾承的左手腕,傷口還是自己給他處理的。
陳希韻接下來的話就更加證明了她的回憶是正確的。
“我後來問過瑾承是怎麼回事,他只說回來的路上救了一個女孩子,不小心被咬到了。”
柳若儀忍不住笑出聲,是不小心被咬得嗎?她怎麼記得是瑾承自己主動伸手讓諾諾咬的。
瑾承這孩子啊!打小就知道心疼人,從不讓父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