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萍癱軟在地上,哭得毫無形象。
呂全金還試圖向蕭瑾承和安清許求情,但對上他們冰冷怨恨的眼神,最後卻只能垂下頭。
蕭瑾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冷聲道:“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再來找諾諾,那我就很難保證呂常澈能在監獄裡活著度過下半生。”
“來人,將他們倆拖出去,再也不許他們踏進這裡半步。”安清許厲聲吩咐著。
“是。”
被攆出來的劉麗萍知道求他們無望,掩面痛哭。
呂全金被她哭得心煩意亂,不耐煩的呵斥,“哭哭哭,哭有什麼用,有什麼好哭的。”
“嗚嗚嗚……我可憐的常澈啊!”
她依舊不死心,“老公,怎麼辦?我們兒子他不能下半輩子就在牢裡度過啊!你想想辦法?啊?你想想辦法救救常澈。”
“想辦法,想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
呂全金恨鐵不成鋼的嚷嚷,“他自己作死,我有什麼辦法去救他?
蕭瑾承是什麼人?那可是掌握整個帝都經濟脈絡的人!
連老爺子都不敢跟他正面對上,他倒好,不要命了去招惹蕭瑾承。”
劉麗萍突然想到什麼,猛然回過神,“對!老爺子,我們去求求老爺子,讓老爺子跟蕭瑾承求情。”
呂全金很不想認識現在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厭煩的拉著她的胳膊。
“你給我回來,你腦子裡面裝得都是什麼?
老爺子有多不喜歡我們你不是不知道?他不會為了常澈去低三下四求人的,你就別做夢了。”
但劉麗萍卻不理會這些,她只知道,呂常澈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不能失去這個支撐。
一把甩開他的胳膊,失望的看著他,“呂全金,你要是不願意去,我就自己去找老爺子,我就不信老爺子真的會坐視不管。”
事實證明,當劉麗萍跪在老爺子腳邊苦苦哀求他救救呂常澈,而老爺子卻無動於衷時。
她終於相信,最瞭解老爺子的人還是呂全金,他當真沒有半分同情與傷心。
劉麗萍徹底絕望,顧不上她以往維持的豪門太太形象,歇斯底里破口大罵。
“老爺子,您可真是鐵石心腸!為了您自己的顏面竟然能狠心看自己的孫子受牢獄之災。
常澈可是您的親孫子啊?就算您再不怎麼喜歡我們,可常澈始終是姓呂,流的是您呂家的血。
您竟然能狠心到這個地步,您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呂老爺子卻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無情道:
“我有的是孫子,不缺常澈這一個,他自己犯了錯就要承擔後果。
我不可能為了他去得罪蕭家,也不可能因為他而毀了整個呂家。”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為大局著想,好一個是非對錯。”
眼神裡迸發出強烈的恨意,“老爺子,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
“還有你,你,你們。”看著周圍對她嗤之以鼻,指指點點的哥嫂弟妹,伸手指著他們。
“我恨你們,你們不要太得意,你們很快就會遭到報應,家破人亡像我一樣痛苦。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