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瑾承和安之諾走後,財務部的小夥伴立馬拍照上傳。
財務部1:【圖片】
財務部2:【夫人送的奶茶和點心,好甜吶!】
財務部3:【夫人真的是既漂亮又溫柔,我們總裁有福了。】
……
其他還未見過安之諾的人對此更加充滿期待,一個個恨不得親自跑過去看。
——
白駒過隙,時光飛逝。
蕭瑾承與安之諾倆人之間的感情越發深厚,但倆人已經在一起大半年的時間,可蕭瑾承依舊未向安之諾求婚。
藍天畫時不時的在安之諾耳邊抱怨,說他做事磨磨唧唧,倆人都在一起這麼久了,怎麼還不求婚?
說罷,試探性地問道:“諾諾,你都不著急的嗎?”
安之諾笑著沒有說話,心想:這有什麼好著急的,他們也不過才在一起大半年的時間。
看她這個反應,藍天畫就知道結果了。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怎麼就一點都不上心呢?你都二十五了,他都二十九了,怎麼就不知道著急呢?”
安之諾頓時哭笑不得,“我們什麼時候結婚跟年齡有什麼關係?誰規定我們一定要在三十歲之前結婚?”
藍天畫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覺得……你們要是早點結婚,婚後可以多過幾年二人世界。”
安之諾無奈,“你還真是喜歡操心。”隨後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和你男朋友怎麼樣了?”
在她和蕭瑾承談戀愛的這大半年時間裡,藍天畫也和何聞越在一起了。
當時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安之諾驚訝了好半天。她完全沒發現藍天畫與何聞越有什麼過多的交際,怎麼倆人就在一起了呢?
後來經不過安之諾的嚴肅審問,藍天畫才支支吾吾地將事情告訴她。
原來這件事情就是一個意外,藍天畫在一次參加殺青宴的時候,被導演灌了一杯摻了東西的酒。
藍天畫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後,立馬找藉口去洗手間。可導演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在她離開之後,偷偷摸摸地跟上她。
趁著四下無人時,導演獸性大發地抱住她,將她拖進一個幽黑安靜的房間,然後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藍天畫噁心得不行,用僅存的力氣拼命的推開他,然後隨手一抓,就將一個硬物砸在導演身上。
導演吃痛,身形不穩的往後退了幾步。
藍天畫抓住機會,立刻從房間裡逃了出來。
可危機卻依舊沒有解除,身上的燥熱讓她意識越來越模糊,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倒下,於是用牙尖咬破嘴唇來保持自己清醒。
這時,身後又傳來導演的怒吼聲:“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砸我。”
藍天畫渾身顫抖,想要加快步伐,卻一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襬。眼見著自己就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藍天畫絕望的閉上眼睛。
可是,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因為她被一個寬闊的胸膛接住了。
藍天畫抬眼往上看,映入眼簾的面孔卻讓她內心一喜。“何先生,救救我。”她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可憐的哀求道。
看著藍天畫身後的來人,何聞越將懷中的女生摟得更緊些,眼神凌厲的射向導演,“我的人,你也敢碰。”
導演一見是他,立馬卑躬屈膝道:“何,何先生,對,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對,對不起。”
導演這個時候哪還敢惦記藍天畫,他只希望何聞越能大發慈悲放他一條小命。
懷中女生不安分的嚶嚀一聲,何聞越冰冷地吐出一個“滾”字,然後迅速打橫抱起藍天畫。
將藍天畫帶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