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明愣住了。
“我問你多少錢呢?什麼病?我來幫你們安排。”陳巖嚴肅道。
“這多不好意思啊。”宋文明尷尬地笑了起來。
“別廢話。”陳巖說道,“你們真是隻把兒子當人,女兒就不當人了?”
陳巖不由想起了思琪,想到思琪受委屈,陳巖都會心如刀割。
這對夫婦倒好,先是因為幾百塊錢就把女兒賣到鄉下,現在又為了兒子的手術費把女兒嫁給鋼鐵廠廠長的兒子。
就連陳巖這個外人都知道徐學斌花心大少的外號,把女兒嫁給他,不是往火堆裡推嗎?
宋文明不解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因為宋良月是我的朋友。”陳巖咬牙道,“這門婚事,我勸你們還是算了。”
晚上。
徐學斌坐在包間中,身邊圍繞著四位狐朋狗友。
桌上擺滿了空酒瓶,他們還在不斷碰杯。
眾人看到徐學斌鬱悶的表情,其中一人問道:“學斌啊,你不是都要結婚了嗎?娶了個那麼漂亮的媳婦,還臭著臉幹嘛?”
徐學斌放下了杯子,眼裡滿是怒意。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至今都還沒碰過那小妮子呢!”
聞言,四人哈哈大笑起來。
“不是吧?徐大少名聲在外,竟然連未婚妻都沒搞定?”
“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胡志文給你開點藥。”
“去去去,我是外科醫生,這種藥我可不懂。”
徐學斌覺得臉面無光,拿起一瓶啤酒就往嘴裡灌。
喝完酒後,徐學斌才接著說道:“說真的,那小妮子的身材和樣貌真是頂級,就是性格,太剛烈了!”
“每次我想碰她,她都像受了驚嚇的野貓一樣。昨天喝了點酒,想把她直接在辦公室正法了,結果...”
說著,徐學斌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現在舌頭都覺得疼。
聽著徐學斌的描述,狐朋狗友的表情都凝重了起來。
“徐大少你這不行啊,該不會是動真情了吧?”
“動個屁。”徐學斌惱怒不已,回想起白天在醫院見到陳巖時,心裡真是一肚子氣。
這娘們竟然瞞著自己在外面有人。
而且還害得他被打了一頓。
心中卻泛起一陣報復的情緒。
他望著天花板,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胡志文注意到他的異樣,也不再開玩笑了,問道:“徐大少,你這是怎麼了,心事重重的。”
徐學斌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要怎麼報復她。這婚是肯定結不了了,但我還是想把小妮子拿下,不能便宜了那姓陳的小子。”
“這才是徐大少嘛。”狐朋狗友們拿起了杯子,向他敬酒。
徐學斌沒有直接喝,而是把臉轉向了胡志文,“老胡,你說後天要給小孩做手術?那小孩叫什麼名字?”
胡志文一愣,不明白他為啥問這件事。
但還是答道:“是貴水第二醫院的一個小男孩,先天性心臟病。”
徐學斌緊盯著胡志文:“是不是叫宋思誠。”
胡志文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的?”
徐學斌的嘴角掛起一絲壞笑。
同一時間。
第二醫院的一間病房當中。
宋文明夫婦陪在一個小男孩床前,滿臉愁容。
“要不,我們還是先借著陳巖的錢吧?”
“為什麼要借?直接把良月送徐學斌家去,我們不就能拿到錢了嗎?”宋文明說道。
身為男人,宋文明自然知道徐學斌一直不肯掏錢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