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小心!”
嗡——
天虹回過頭,正對一柄纏繞著漆黑靈氣的飛鏢朝他心窩射來,發動攻擊的這名邪是他們討伐的組織中的二把手,擅使影匿之法,可以藏身於任何黑影之中發動攻擊,他們很多人手都是損傷在這人手中。
他雖已看見攻擊襲來,但距離太近已經來不及反擊,正當他凝聚靈氣準備硬抗這次攻擊的時候,手中的天虹刀卻脫手而出,以閃電之勢斬向襲來的飛鏢,飛鏢脫離原本的路線,射向空無一物的地方。
黑影中的邪見一擊不中,便使出身法潛入黑影之中,想要離開。
天虹刀回到他手中,手隨心動,大量的靈氣灌注於刀身之上,天虹暴喝出聲,手中的天虹刀發出耀眼的光芒,所有的黑影都無處遁形,隨之消失。
“破!”
天虹刀揮動。
已經暴露無遺的二把手避無可避,被天虹一刀劈到蒸發。
見天虹將軍一刀便讓他們損失一員大將,那些邪不禁有些兩股瑟瑟,呈現退縮之勢。
天虹見狀便想乘勝追擊,然只見對方原本位居人後的一名毫不起眼的小個子單手捏拳至於嘴前,用力一吹,一聲呼哨響徹天際。
“他在呼喚信徒!”一名士官看出了端倪。
“那些信徒都是些手無寸鐵的凡人,又能對我們有什麼威脅?”另一名士官不以為意。
然而這些一批又一批的邪信徒,竟撲上來用肉身給自己擁護的修士抵擋傷害,掩護著他們撤退。
那些信徒神態狂熱,哪怕被炸斷了雙腿還要用手拖著自己身軀擋在他們面前,血肉模糊的臉上竟然毫無恐懼,而是一種令人膽寒的笑容。
天虹發動攻擊時總要顧及對方手無寸鐵的凡人信徒,不免束手束腳難以發揮,但那些信徒簡直是在找死,前仆後繼的衝上來只為做一撮炮灰,幾波攻擊下去,地上多了不少信徒的屍體,重傷未死的凡人瞪著一雙血淋淋的眼睛看著他們。
士官們被他們的眼神看得渾身冷寒,這些邪究竟對他們做了什麼,可以讓他們為邪做到如此地步?
而天虹又怒又憎,那些邪竟然驅使這些凡人做自己的肉盾,簡直毫無人性,可惡至極。
他制止要繼續追趕計程車官:“先停手,回去再從長計議。”
“這些人怎麼辦?”士官問。
那些邪撤退時並未帶走還活著的信徒,哪怕他們是為自己受傷。
天虹看著這些傷亡慘重,有些幾乎只剩半截身體的凡人,不忍的說道:“帶回去吧。”
“能救就救,死了也帶回去查明身份好好安葬吧。”
“將軍......”一名士官臉有憤憤之色,剛才就是這些人阻礙他們剿滅那些邪,若不是他們,這場戰鬥剛才就應該結束了。
其他人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下去,將軍的為人他們最清楚,何必說令將軍不喜的話呢?
天虹身先士卒,率先走向一名邪信徒。
那人傷得不重,只是腿斷了不能移動,神志還很清楚。
天虹很想問這些邪信徒,為何你們願意如此犧牲,可還沒等他問,那邪信徒竟將一口鮮血噴到天虹臉上,然後開始肆意狂笑。
“你!”士官們見此便想上前打死這人。
天虹掐訣洗去臉上血跡,示意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
見那人終於笑夠了,天虹輕聲問道:“你們為何追隨那些人?”
“呸!皇城的走狗不配知道。”那人狠狠的啐了一口。
“皇城治下風調雨順,天下富庶太平,你等又有何不滿呢?”天虹很困惑。
“哈哈,富庶太平,哈哈哈哈。”那人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冷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