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正值青春年華,年僅十八歲的他身形修長而挺拔,猶如一棵正在茁壯成長的青松。他的個頭雖然僅僅只比朱樉略低那麼一點點,但那昂揚向上的姿態卻絲毫不遜色於他人。
遙想當年,朱雄英那張略顯稚嫩的面龐還帶著幾分孩子氣,然而時光荏苒,如今的他早已褪去了那份青澀與懵懂,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自信和從容不迫的氣度。
此刻,朱雄英面帶微笑,宛如春風拂面般溫暖和煦,用一種謙遜而又不失禮數的語氣回應道:“二叔您過獎啦!侄兒能夠取得今天這樣微不足道的成就,全都是因為仰仗著二叔您平日裡不辭辛勞丶悉心的教導!若沒有二叔您的言傳身教,侄兒恐怕至今都還是那個懵懵懂懂丶不知世事艱難的‘金絲雀’。”
正當眾人沉浸在這溫馨和諧的氛圍之中時,突然間傳來一陣急促有力的腳步聲。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朱傑豪邁邁著大步,急匆匆地朝著這邊趕來。
他的步伐堅定有力,彷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在場之人的心絃之上。眨眼間,朱傑豪已然來到了朱樉的面前。
但見他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動作乾淨利落,不帶絲毫拖泥帶水。
緊接著,他恭恭敬敬地對著朱樉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額頭撞擊地面發出的清脆聲響在這片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隨後,朱傑豪挺直身子,抬起頭來,目光炯炯有神地注視著朱樉,聲音洪亮如鍾地說道:“父王在上,請受孩兒一拜!孩兒不孝,離家這麼多年,未能在您身邊侍奉左右,盡到為人子應有的孝道!”
朱樉凝視著眼前這個久別重逢的兒子,眼神中既有欣慰,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從他口中吐出的話語卻是異常嚴肅認真:“起來吧!既然已經回來了就好。不過,我倒是要問問你,這段時間以來,你可曾在雄英身邊闖出什麼禍端??”
未等朱傑豪開口辯解,一旁的朱雄英趕忙插話道:“二叔此言差矣!傑豪與其他幾位兄弟那可是侄兒的得力臂膀啊!德里城能有如今這般繁榮昌盛之勢,實乃離不開他們幾人的功勞呢!”
朱樉凝視著眼前已然長成大人模樣的朱傑豪,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暗自感慨時光飛逝。
不過短短數年光陰,曾經那個頑皮搗蛋丶稚氣未脫的小屁孩,竟然已經褪去了青澀,成長為一名英俊偉岸的青年男子,臉上往昔的那份稚嫩更是蕩然無存。
朱樉稍稍後退一步,然後昂首挺胸,聲音洪亮地高聲喊道:“諸位皆隨本王速速入宮,陛下此刻正欲召見爾等!”他的話音剛落,只見原本圍聚在一起的眾多官員們紛紛讓出一條道路來。
與此同時,禁衛軍早已整裝待發,嚴陣以待。
朱雄英等人並未選擇乘坐舒適的馬車,而是身手敏捷地直接翻身上馬。
他們動作嫻熟,一氣呵成,盡顯豪邁之氣。隨著朱樉一聲令下,眾人便揚鞭催馬,一同朝著皇宮方向疾馳而去。而?->>切┕僭泵羌�矗�布泵π卸�鵠礎?br />
其中一些年長的大臣因體力不支或是出於身份地位的考慮,選擇登上馬車;而較為年輕力壯的官員則如同朱雄英等人一般,騎著駿馬緊緊跟隨其後。
一時間,馬蹄聲響徹街頭巷尾,整個隊伍浩浩蕩蕩,頗為壯觀。
話說如今的大明朝堂上,可以明顯地劃分出兩派勢力——激進派和保守派。
激進派主張以強硬手段對待他國,但凡有哪個國家稍有不從,便立即上書請求出兵剿滅該國,並搗毀其宗廟社稷。
然而,與前朝有所不同的是,保守派卻認為激進派的做法仍舊過於保守。畢竟當前大明正在大規模修建鐵路,急需大量人力投&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