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昨天的戰鬥結束,我已經因為流血過多失去了行動能力。我只是依稀記得我和安娜是被張強和老校長抬回去的。
我們被搬到我們的那間農舍裡。安新宇看到我們悽慘的樣子“哇”得一聲就哭了出來。安娜全身都疼,她的嘴也因為疼痛微微顫抖了起來。即使是這樣,可還是費力的舉起手,摸了摸安新宇的頭說:“孩子別哭,媽媽沒事兒。”
安新宇的臉上被淚水和鼻涕掛滿了,他大叫:“小爺沒哭,小爺沒哭。讓你別出去你就是不聽。嗚嗚嗚。”
安娜費力的擠出一抹微笑:“孩子你還小,你不懂。。。有些人的命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就在這溫情時刻即將讓張強落淚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卻從背後響起:“武廿無,有種,天蛾人都敢殺。”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粉色雙馬尾的女孩坐在窗臺上摳著指甲。她看到眾人看她,也不害怕直接起身走了過來。
女孩穿著一身白衣制服,她的雙馬尾就那麼隨著她的步伐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著。她是楚天的護衛也是曾經金陵大學的校花,更是張強的學生。
張強瞪了女孩一眼:“楚天讓你來的吧。”
女孩可愛的微笑了一下說道:“老師真是年紀大了。我說了多少遍,要叫楚天大人。”
老校長說:“你來幹嘛?”
菲雅看了看老校長,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行了,你們也別給那些女孩治病了。楚天大人說了,要打響統一金陵的戰爭。原本調來的一千來人,都要回去。”
菲雅看到張強面色不善,卻並不在意她指著我說:“武廿無,你和安娜也要和我來。”
張強的霰彈槍一下頂在菲雅的下巴上,惡狠狠的說道:“我兄弟不是你們的人,你不能帶走。”
菲雅也不生氣她先是笑了笑,然後故作驚恐的說道:“張老師,我知道你是不光是心理學博士,也是移動靶射擊冠軍。你手裡有把槍,誰也打不過你。但我只是個傳話的。你弄死我有用嗎?”說完菲雅還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調戲張強。
張強怒極反笑,他冷哼一聲,然後說道:“好啊,那我就跟你走一趟。我倒要看看楚天要幹什麼。”說完,張強將霰彈槍扔在地上,然後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菲雅走到我的一邊說道:“一看你就是個炮灰男配的命,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怎麼活到現在。算了,帶著你的老婆跟我走。”說著就要去抓安娜。
安娜緊張的看向菲雅,說道:“你要幹嘛?”
老校長舉起霰彈槍說道:“強子,弄死她。人家廿無夫婦倆來這裡幫咱們。楚天那小子的命令一聽就沒憋著好屁。”張強瞬間拿起槍“砰”地一槍轟碎了菲雅頭頂的天花板。
張強看著飛濺的碎屑,一指菲雅冷冷的說道:“我不想殺人。趕緊滾!”
菲雅笑了笑,居然扭了起來,一把拉住張強:“張哥,人家都來了。給我兩粒唄。”
張強大怒:“我給你兩發霰彈,要不要?”
菲雅還想再說什麼已經被張強一腳踹出去了。
菲雅在摔了個狗吃屎,她爬起來大罵:“不就是特麼兩粒嗎?瞧你兇的。”
張強開啟門,把兩粒藥片扔在地上,菲雅瞬間像是個哈巴狗一樣,趕忙蹲在地上把藥撿了起來。
她看了看然後嫌棄的說道:“阿賣力卡藥?有印度的嗎?”張強對天開了一槍,原本可愛的菲雅竟然像是個猴子一樣,手腳並用的跑了。
我拄著拐走出來眼前這怪異的一幕有些驚呆了。於是我試著問道:“難道這個也是楚天那個後宮團的人嗎?”
張強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是啊。這次藥物濫用,也就楚天的後宮團最嚴重。”
我自然是聽張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