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身著一襲大開領的傘裙禮服,在人群中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她的著裝細節無一不彰顯著她的高貴與優雅。那件禮服的圓形開領,恰到好處地露出她雪白修長的脖子,與鎖骨間那條粉色珍珠項鍊相互映襯,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而最讓她得意的,莫過於淑媛為她盤的頭髮。淑媛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在李潔的頭髮上塗抹了大量的護髮素和養護精華。待精華液微微滲透,髮質變得稍稍軟化時,她用自己靈巧的雙手巧妙地編出四個細長的麻花辮,然後將它們盤在頭頂。接著,熟練地用一張張滾燙的毛巾覆蓋在頭頂,稍等片刻後,取下已經冷卻的熱毛巾。此時,李潔原本光滑的黑色直髮變成了密集且蓬鬆的捲髮,髮量看起來異常濃密。
淑媛的巧手繼續在李潔的腦後忙碌著,她一邊纏著辮子,一邊讓這些髮辮更加彭鬆舒展,最後將它們盤在李潔的後腦位置。為了增添亮點,淑媛還在李潔的頭頂戴上了一個亮晶晶的鉑金王冠形狀的髮飾。這個髮型既美觀又大方,與李潔的氣質相得益彰。
在這個末世的貴族聚會中,李潔的美麗與優雅無疑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她自信滿滿地頻頻對著賓客們點頭致意,或是優雅地舉起細長水晶杯中的香檳,遠遠示意共飲一杯。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高貴與得體,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李潔的舉止優雅,每一個微笑都透露出她的自信和從容。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彷彿能夠洞察人心。她與賓客們的交流充滿了親和力,無論是年長的淮南商會中李氏族人還是曾經她艦隊中的艦隊指揮官,都能感受到她的溫暖和魅力。
當我和岳父在甲板談完了我們廬州方面和他們淮南商會在荊楚省的利益劃分回來的時候,我的這位妻子已經和一個穿著和我一樣的白色海軍禮服的年輕外籍軍官握著手翩翩起舞著。她被白色吊帶襪包裹的雙腿和銀白色的高跟鞋靈巧地伴隨著旋律踏出輕快地舞步。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李潔和那個外籍軍官翩翩起舞,這時現在我身後的淑媛悄悄低下頭小聲在我耳邊說:“姑爺,那個是鎮江號戰列艦的艦長,小姐曾經的下屬。咱們的情報....”
我輕輕的用手壓住了淑媛掩在我耳邊的手。淮南商會的鎮江號戰列艦的艦長是李潔埋在她爸爸身邊的內應這件事我是知道的。淮南商會進入荊楚省的情報。也都是他和鸞鳥號護衛艦的艦長傳回來的。
換言之,這種所謂的“貴族”聚會。即使對方不是李潔的臥底,如果連起碼得跳舞都不被我允許。這對李潔這個曾經的淮南商會的女公子和一個末世後的艦隊女司令來說也太諷刺了。
“這個老外叫什麼?”我指著那個和李潔跳舞的棕發海軍將領小聲對淑媛問。
“他叫edmund.voyager末世前是漂亮國海軍陸戰隊的炮兵中校。對各種火炮的操作非常熟練,還對航海有著一定的瞭解。過去老爺...不...李玄....”淑媛自覺失言她又管李潔的爸爸叫老爺了。
也真是難為她了,跟著李潔來了我這裡。從小就習慣以淮南商會當家的她,現在就讓她改口顯然也有些不現實。我笑著擺了擺手示意她沒關係,繼續說下去。
於是淑媛繼續講解到:“過去李玄因為他在漂亮國人脈很廣。所以是讓他去美洲的公關部門做經理的。可他喜歡航海,所以在咱們龍國自學了全套的航海知識。當小姐全面管理淮南商會的時候他也是小姐的鐵桿心腹。後來小姐想到在襄城搞戰列艦旅遊,也是這個edmund去了漂亮國的新約克造船廠負責戰列艦的監工和炮手的訓練。通俗點說,小姐過去是艦隊司令,這個人是艦隊教官。為小姐在末世爆發的過程中,保住淮南商會和襄城起了很大的作用。”淑媛剛說完,居然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在我這個單人沙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