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省羊城市國際機場,此時的張大花和淑雅一起在航站樓內焦急的看著外邊的機場跑道。淑雅的手搭在我的肩頭,輕輕揉著我的肩膀。她就那麼用額頭抵住我的臉頰,小聲的安慰著我。可是我心裡還是堵的難受,原本以為是李潔背叛了我,可昨天聽到柳青的調查結果我就覺得自己是個可憐蟲。
我想過殺了安娜嗎?想過,甚至當我就剛聽到柳青的報告的時候,就想從羊城坐飛機回去,看看哪個不長眼的蠢豬敢造我的反。
可就在昨晚柳青說出'王大林'這個名字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彷彿空氣都變得稀薄,難以滿足我的需求。我的雙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帶來一陣陣刺痛,卻遠不及心中的痛苦。那種慫包敢夥同安娜造反,還給我這種羞辱。
那時的我視線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一切似乎都籠罩在一層朦朧的霧氣之中,當時話筒裡柳青的聲音也變得遙遠而模糊。我的胃部開始翻騰,一陣陣噁心感湧上喉嚨,我強忍著不讓自己嘔吐出來。我感到一陣眩暈,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不得不依靠著牆壁,以免自己摔倒。把當時躺在我床上的夏薇都嚇了一跳,還記得她一把奪過來電話大罵道:“柳青,你是不是有病。那種人類賤婢,剁了餵狗不就行了?”
那時我的額頭上開始滲出冷汗,順著臉頰滑落,與淚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被憤怒和痛苦緊緊鎖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王大林,你這個蠢豬,居然還他媽敢碰我老婆,還挑唆她跟著你造反。”我還記得當時自己喊出這句話時,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絕望,昨夜的我就那麼緊捏著電話,夏薇緊張的為我擦著額頭的汗水。
夏薇看著我氣成那副模樣,也趕忙推醒了米莉安,夏薇不停地為我揉著胸口順著氣。米莉安也緊張的不停地捶打著我的脊背。
當'啊'的一聲嘆息後,我才頹然的靠在米莉安懷裡,夏薇為我拿來了一杯水,她自己用嘴唇試了試水溫,才關切的把水遞給我,柔聲道:“主子喝杯水吧。”
夏薇這個天蛾人十二留守第一人稱呼我為'主子',我卻被一個醜陋無能的廢物羞辱了。真是諷刺啊,太荒誕了。
這種羞辱,這種背叛,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和無力。我的身體在憤怒的驅使下顫抖著,我感到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立刻飛回去,親手解決這一切。
但我知道,我不能。我必須冷靜,如果就這麼回去,雖然瞬間就能殺了所有人,但安娜一死新宇這個孩子也就完了。我只要帶兵回去,就必須把新宇那個孩子也殺了。殺其母留其子,就算新宇念在我這個父親對他的養育之恩不會恨我。但跟著我平叛的人呢?武新宇可是我的繼承人,他們眼裡的太子爺,就連他們也不會允許新宇那個孩子活著。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但那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我內心的恐懼和憤怒。我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思緒清晰起來,但那些痛苦的畫面卻不斷地在腦海中回放,我居然又想起安娜那個混賬女人,當年在濱海時在王偉房間內肆無忌憚的笑聲。
我感到一種深深的孤獨,一種被最親近的人背叛的孤獨。曾經在末世前我得了抑鬱症時晝夜不離不棄的守護著我的女人;那個自立自強的女人因為怕我被同學笑話,和自己父母要錢給我買跑車的女人;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呢?這種痛苦,這種失望,讓我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彷彿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付出,都變得毫無意義。
我的身體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下變得越來越虛弱,我感到一種深深的疲憊,一種從心底深處湧出的疲憊。我想要逃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