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自己那輛公務車裡看著天際線那邊的一座座末世前的高樓被引爆,以及路邊一座座更符合末世後需求的小樓,在人們粗糙的大手中一塊又一塊的磚頭堆積下逐漸出現了雛形,這讓我的臉上泛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其實末世也挺好,不是我武廿無喪心病狂的喜歡破壞,而是我喜歡末世後人們的淳樸。首先,末世前那種所謂的好日子,我真的經歷過。作為國際頂級遊艇和豪車品牌的製造商,安國棟的女婿,末世前多貴的東西我沒見過呢?
可一個人真的需要那麼多嗎?實話實說真的沒必要,對於我武廿無來說,只有柳青陪著我也就夠了。其他的女人不重要嗎?怎麼說呢?如果把我所有的女人比作衣服,那麼柳青像是我的內褲,放外邊有時候真的因為她大大咧咧的性格,拿出手有點尷尬。可沒她,我被扒掉其他衣服的時候,我就沒了底。
李潔很聰明,我也很愛她,她的智慧,就像是一種尊貴的頭銜,可以理解為我的權杖,誰碰誰死,但權杖斷了,統治者還是統治者我也絕對有信心宰了傷害她的人。李淑媛很聰明但她基本就是李潔的僕人,所以更像是權杖上一個非常舒服的握柄。
王美芳,更像是曾經的我對於她這個初戀的複雜情感的匯總點,以及我對自己和王美芳之間所有美好婚後生活的想象。
張大花的那種對我的情感,以及她末世前和我是同一個孤兒院的經歷,讓我和她的互動更像是一種我最愛的朋友或者女朋友。
最讓我感覺有意思的人中:一個是安娜,另一個是柳青,她們兩個都是聰明人,也非常的能幹。雖然柳青的大大咧咧很大程度是裝的,真正仔細聽過她和我說話就不難發現,她總是能引導我的情緒,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她恰到好處的小聰明,真的是“無傷大雅”。就拿她讓我放出來安娜這件事來說吧,這件事基本上柳青都在耍小聰明。
安娜謀反和揹著我和王大林那頭蠢豬有那種腌臢事,也是罪證充足的鐵案。她柳青沒有辦法,也沒必要撒謊,因為她瞞不過我的耳目,可在我全權交給這個“瘋丫頭”處理那件事的時候,她是怎麼做的?
發現王大林謀反,殺了也就殺了,畢竟這種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除惡務盡,自然是無可指責。以及抓安娜去羊城見我,做得也是中規中矩。可她的小聰明就是總用安娜這件事來試探我。其中就包括她昨天建議我把安娜放出來這種涉及底線的試探。其實這和她最近總是針對張玉潔是如出一轍的。
畢竟我現在就只有武新宇這一個繼承人,玉潔收養了新宇就成了柳青心裡的“安晨曦二號”,她也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用張玉潔和安娜做對比了。她的目的當然不是我說的後宮爭寵這麼簡單了,學習過心理學的人都知道人的動機決定了人類複雜的行為,而動機往往也不是單一的。但如果真的要分析一件事情那麼也必須要抓住主要矛盾。那麼柳青和我身邊的女人們主要的矛盾是什麼呢?那就是我對她的愛,讓她認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而越來越多的女人也讓她的這種“獨一無二”的心理認知存在著一定程度的失調,所以她要用各種各樣的試探來獲取自己的答案。
也真是難為她了,先是回來了一個柳青她自己都承認過,比她還能打的女天蛾人淑雅。接下來又是帶著整個南越省和五十口核彈發射井的天蛾人十二舊都留守的夏薇。這讓她自我認知的,在我團隊裡武力擔當的地位,以及她心理認知中那種“武廿無的依靠”這種人設,因為那些女人的出現,發生了很大的失衡。
這該怎麼解釋呢?舉個最不恰當的例子吧,舊社會總是有拉幫套的現象,就是一個男人沒有養活老婆孩子甚至自己的能力,都會找一個看起來老實的傻大個和自己的老婆一起生活。我現在地盤這麼大,沒有政治聯姻是不可能的,我雖然是男人可就像是拉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