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省廬州,督帥府內,此時的我正拿著一份從晉陽傳回來的情報,在督帥府的庭院中散步,我手搭涼棚目光凝視著遠方。這座新宅邸沒有選擇,被柳青評價為‘噁心‘的歐式暴發戶風格,而是選擇一種怪異的混搭風。
庭院中,青石鋪就的小徑蜿蜒曲折,兩旁種滿了奇花異草。微風拂過,花朵輕輕搖曳,散發出陣陣幽香。一座小巧的假山矗立在角落,山上流淌著清澈的溪水,發出悅耳的潺潺聲。
當我走進府邸的大廳,寬敞而明亮。天花板上懸掛著精美的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牆壁上原本該掛著一幅幅珍貴字畫,來展示著柳青這個女主人的高雅品味的地方,居然是她一幅幅動漫風格巨大水彩插畫。大廳中央該擺放著一套古色古香桌椅的地方居然,放了一個現代感十足的懸空桌。
我坐在椅子上,繼續思考著晉省傳來的情報。武天嗣那小崽子的行為確實讓人驚訝,但在這末世之中,一切都變得不再尋常。人既最貴,也最賤,這種事該怎麼說呢?罷了,罷了,無傷大雅,倒不如讓他放手去做。
此時那個紅毛女青年張欣欣,晃晃悠悠的拿著一袋零食走了過來。此時的我居然驚訝地發現,這個女人似乎才是真正的贏家。因為我現在的兩個兒子,雖然母親不同,但是我這兩個兒子都應該管她叫小姨。
換言之,如果是武新宇繼位那麼張玉潔是武新宇的母親,而張欣欣是張玉傑二叔的女兒,所以她會跟著沾光。如果武天嗣繼位,那麼穆婉兒的姑姑嫁給張欣欣的爸爸張亞龍,那麼作為穆婉兒的表妹,他也會跟著沾光。
世上竟然真的有這種‘氣運之子‘嗎?宋省張家倒黴的時候,她正好在外地上學,宋省張家穩定了,她正好回去。而且還是我武廿無這個八省督帥唯二兩個繼承人共有的小姨。
妙啊,實在是妙。居然還有這麼走運的人嗎?還真是愛笑的女孩運氣不會太差,這個整天傻樂呵的丫頭,運氣實在是逆天了。想到這裡,我就對張欣欣招了招手,笑著招呼道:“欣欣,你來一下。”
張欣欣聽到我叫她,像是個小偷一樣,用她那雙大眼睛緊張的打量一下四周,小聲說:“姐夫,你...你有事啊。”
我被她的舉動弄得一愣,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你怎麼神經兮兮的。”
張欣欣先是把那個比她腦袋還大的零食袋放到桌上,隨後將手搭在自己嘴邊,故意壓低聲音說:“我在躲著你那兩個寶貝兒,她們都是我姐,一個表姐,一個堂姐,可這兩個人最近好像鬧矛盾了。見到對方不光,不說話,還像是看空氣一樣,看到了就像是沒看到似的。”
我都被這個粗線條的丫頭給逗笑了,開什麼玩笑,太子黨和大將軍王這兩邊人腦子都快打出狗腦子了,現在才發現這兩個人不說話,這不是搞笑嗎?於是我笑著從她的那一大包薯片中拿出兩片塞到嘴裡,細細咀嚼了一陣後,才吮吸了一下手指笑道:“那你覺得,穆婉兒的兒子棒,還是張玉潔的兒子更強呢?”
張欣欣聽到我的問題,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她那雙大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這個棘手的問題。她的長髮在陽光下泛著紅銅色的光澤,與她那略帶俏皮的神情相得益彰。她的面板白皙如雪,與紅色的髮絲形成一種微妙的呼應,使得紅髮顯得不是那麼過於熱烈,又讓雪白的肌膚多了幾分柔和。
她撓了撓頭,那紅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裝作若有所思的模樣,只聽她笑著說:“姐夫,我哪敢說這話啊。一個是太子爺,一個是大將軍王,天底下能評價他們倆,就你一個人了。其餘的誰說誰死,你可別害我啊。”
我仔細打量著她,高挺的鼻樑,瑩潤的嘴唇,已經光滑的肩頭,隨後將手搭了上去,小聲說道:“這就是,你不主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