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秦羽和沈冰嵐三人,沒有任何猶豫,徑直向城衛隊殺了過去。
他們三人果斷的衝鋒,令周圍災民都是一愣。
災情發生了這麼長時間,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有敢向城衛軍動手的人。
別說周圍百姓感覺到了震驚。
就連城衛軍幾人都懵了。
蕭南三人竟是絲毫不畏懼,好像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了一般。
轉瞬間。
蕭南便已經衝到了張隊正面前。
“你找死!”
張隊正面露猙獰,怒吼一聲,手中長槍奔著蕭南的胸口就刺了過去。
在廬山城下,他還能讓一個災民將他給兇了?
真是開玩笑!
不過他哪裡是蕭南的對手,那出槍的速度在蕭南眼中,跟蝸牛爬沒什麼兩樣。
啪。
蕭南左手猛的伸出,一把就將張隊正爆刺而來的長槍給抓在了手中。
張隊正猛的用力甩動長槍,但長槍就好似扎到了山上一般,紋絲不動,他額頭上已經滲出冷汗,忍不住怒罵道:“該死!”
“過來!”
蕭南怒喝一聲,左手用力一扯,連人帶槍就拽到了他面前,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已經猛的抽了起來。
“去你孃的!”
他怒罵著,裹挾著千鈞之力的拳頭,就向張隊正腹部捶了過去,“嘭!”的一聲,拳頭就這麼狠狠的捶在了張隊正的腹部。
“啊!!!”
張隊正瞬間吃痛慘叫,臉都疼的扭曲了起來,全身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鎧甲都快被蕭南給錘爛了,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跌落在了遠處。
秦羽和沈冰嵐也沒有手下留情。
一腳便是一個城衛軍,將他們踢趴在地上慘叫,再也沒了耀武揚威的力氣。
不過他們控制著力道,還不至於傷了人命。
見此一幕。
山羊鬍男子嚇要死,幾乎癱軟在了地上。
那錦衣男子被包紮住了傷口,但人已經昏死了過去,生死未卜。
周圍災民則是歡呼起來。
“打!打他!打死這群欺壓百姓的狗東西!”
“這三位什麼來頭,竟然將城衛軍揍的這麼慘,真是太牛氣了。”
“三位少俠,你們還是快快走吧,待會城中來人,你們可就麻煩了。”
......
災民被官商勾結欺壓的很慘,今日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蕭南掃視周圍百姓,朗聲道:“鄉親們,你們不用著急,這些狗日的怎麼樣欺壓的你們,今日我就怎麼為你們討回公道!”
聽著蕭南的話。
災民紛紛拍手叫好。
與此同時。
一大批披堅執銳的城衛軍衝進了聚集地內,驅散災民,將秦羽三人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一名身披連環鎧,腰插橫刀的將軍走進包圍圈,看了看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十幾名城衛軍,又抬頭看向秦羽三人,眼眸一寒,“三位,你們以為自己有些功夫,就可以肆意妄為了是吧?你們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什麼渾水都蹚,也不怕將自己捲進去淹死?”
此人乃廬山城城衛軍統帥張程斌。
蕭南看向張程斌,怒罵道:“放你孃的狗臭屁!你是什麼人?你是什麼天?你又是多大的官?威風倒是不小!你身為大魏將軍,竟視災民疾苦而不見,任由這些奸商將災民當螻蟻一般踐踏,將災民當貨物一般買賣,真應該將你們都抓起來,剁碎了餵狗!”
城衛將軍張程斌聽著,不禁輕蔑一笑,“一些低賤的災民而已,跟螻蟻有什麼區別?你們也不過是大一點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