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聽到了,呂貴明這是想潛了我。”沈雪聲音糯糯的說道,“這些臭男人,還沒有怎麼對我好呢,就想著先讓我付出。唉!” 張俊捧著她的臉,說道:“那你得注意了,機關裡的人事很複雜。你要小心應付,男女關係說重要也重要,很容易被人利用。你別以為討好了領導,你就能上位,萬一被人知道,捅了出來,最後吃虧的人還是你,聲譽一旦破裂,那就真的混不下去了。” “我知道,所以我守身如玉。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覬覦我的身子,我誰也不會給。”沈雪眼神迷離的說道,“我只想給你。” 張俊情動了,輕撫她秀麗的臉蛋。 但他中午被妻子榨乾了,此刻縱然有想法,也力不從心。 何況他剛才還在教導沈雪,不要亂搞男女關係,轉過頭就和她亂來,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玩玩曖昧可以,真要上手,張俊感覺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和劉玉婕還沒有離婚,搞婚外情,固然很刺激,很好玩,很享受,但真要被有心人抓住把柄,那毀的就是幾個人,連同沈雪、劉玉婕,他們的前程都會被毀掉! 張俊和劉玉婕的婚姻,實質上已經產生了極大的裂縫,但兩個人有幾年的婚姻基礎,真要說離婚,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情。 在官場,最容易犯的錯誤就是貪。 貪財、貪色、貪權! 基本上沒有人能逃過這三貪。 有人什麼都貪。 但貪多一點就變成了貧。 有人只貪財,蒐集滿屋子的現金,一分錢也不敢花。 也有人貪圖美色,為了養女人,最後又不得不貪財。 至於貪戀權勢,這一點幾乎每個人都會有一點,程度不同而已。 往正能量說,這屬於追求進步。 只要不是不擇手段,無可厚非。 張俊明白一個最淺顯的道理,那就是男人一定得有事業! 而且是成功的事業。 否則就算是妻子、家人,都會嫌棄你沒有出息,從而離開你。 窮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古人早就把世情說透了。 所以張俊現在很愛惜自己的羽毛,不能因為貪圖一時的美色享受,就置自己於萬劫不復的境地。 下午,沈雪請張俊到外面餐館吃飯。 沈雪一個人住在宿舍,一般情況下不是在食堂吃,就是在外面解決。 她的工資,不用寄回家裡,養活自己不成問題。 吃過晚飯,沈雪要去臺裡做事。 張俊也回到了家裡。 劉玉婕本來是上中班的,因為張俊週末回來,她便調了班,週末休息,好陪陪丈夫。 張俊一下子閒了下來,反倒很不適應。 就連這種家庭生活,對他來說也變得陌生起來。 劉玉婕不再百依百順,總吵著要他調回市裡,倆人每次都吵得不可開交,不歡而散。 週六的上午,她把家裡的兩瓶好酒、兩盒燕窩翻找出來,一定要張俊去找衛生廳的領導求情調動工作。 張俊生氣的說:“我不去,你也不許去!” 劉玉婕苦口婆心的說道:“馬省長剛調走,衛生廳的領導還記他的恩情,你現在去求情,他們看在馬省長的面子上,就把你給調回來了。等時間一久,他們早就不記得馬紅旗是誰了,到時候你再想求情,那可就難了!” 張俊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之所以去城關鎮,就是馬紅旗的安排。 像這種政治上的棋局,張俊也不過是其中的一枚棋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好這盤棋,馬紅旗是不是真的能殺一個回馬槍?所以,他當然不可能隨便告訴別人。 劉玉婕哪裡知道這些事?只想著把張俊的工作調回市裡。 她見張俊死活不肯,於是大發雷霆,兩人再次吵了個人仰馬翻。 週末這兩天,張俊在家裡過得生不如死。 星期一早上,他早早的離開了家,前往城關鎮上班。 到了單位,正好碰見郭巧巧。 郭巧巧嫣然笑道:“張書記早!你怎麼不讓吳強去接你呢?” 張俊當然也可以這麼做,但覺得沒有必要,說道:“不是上班時間,用公務車不好。” 郭巧巧讚歎道:“張書記,你真自律,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 張俊擺了擺手。 上午,包孝賢來找張俊彙報工作。 兩人一起來到開發區,視察了重建罐頭廠的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