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你隨我修行修傻了嗎！” “到現在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聞言，還在震驚中的先行者龐，可謂差點被氣死。 麻辣隔壁。 這話要是被那一位聽見，那不得連帶整個聖地都沒了？ 聖地其他地方。 莫凡展開的天地，讓所有人收穫巨大無比。 可以說， 方才望上天地一眼，便能抵得上在聖地修行百萬載！ 不。 甚至百萬載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先行者龐的道，是小土坡。 而剛才，他們看見的，是真正的道。 真正無上，擺放在眼前的道。 “質疑道師？” “於成道友，道師為我什麼展現真正的道，你卻在這裡質疑他？” 很快，大弟子於成的這些話引來了其他人的不滿。 如果說之人，同為聖地之人，有先行者在，他們恐怕不敢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莫凡的講道一出。 先行者或許還能尊上一尊，但是其他人，敢這麼質疑道師，那不就是在詆譭大道嗎。 “何人敢對我出此言？”於成聞言心中一怒。 聖地之中，除了他師尊，誰還敢對他不敬。 人群中，他很快看到了刺頭。 目光一寒：“我乃聖地三大先行者弟子之一，對我不敬，便是對聖地不敬。” “敢對聖地不敬者，毀其根基！逐出聖地！” 聲音洪亮，於成先前被師尊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心裡早就窩火了。 如今，正好出出心中的氣。 他一動，身旁懸浮的鴻蒙殘器便發出陣陣嗡鳴。 不過，還未出手，先行者龐目光一瞪，後者再次倒飛而出。 “於成，你不僅是我聖地大弟子，更是黑雲聖地那一位之子。” “我待你不薄，但今你這言論，卻是想毀我聖地。” “幻象都說得出口！” 龐微怒， 就方才鴻蒙之體展現的威能，現在還敢這麼囂張那不是找死嗎。 而且，逐出聖地？ 確定不是聖地被逐出混沌？ “各位，今日是我等緣法，受道師之恩，速速悟道去吧。” 龐打了個圓場，然後提著於成，飛回了最大的旋渦之中。 另一邊。 混沌之中一片空曠的地方。 莫凡轉身，面向了身後的坐忘之門。 在沒有升級之前，這門雖然存在，但卻只是看得見，卻摸不著。 不過，升級之後，莫凡能感覺，坐忘之門已經實質化，可以細細感悟此門的威能。 當莫凡手第一次放在上面時。 頓時。 心有感應。 整個人的意出現在了龐聖地的上方。 以上帝視角，俯視一切。 “好傢伙。” “這能力……” 感受著這神奇的視角莫凡一驚。 下一秒。 念頭一動， 道城出現在眼底。 “這特麼能力逆天了啊。” 兩次實驗，莫凡心中震驚不已。 就現在來看，這起步就是無視空間距離。毫無延遲，心中所想之地，便能直接如同天眼，出現在那裡。 且還不止。 莫凡能感覺，不只是視角轉移了過去。 現在他一指點下去。 道城上方，怕是也會有巨大的手指出現。 一指之下，可讓道城重歸混沌！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無視時間了。”莫凡再次念頭一動。 這一次，稍微耽擱了些時間。 不過很快。 公寓的模樣出現在視野前。 迷霧中，公寓傲立。 公寓前，弱小時期的芽芽，正拿著從公寓兌換出來的劍，不斷重複著練習。 “時間都能無視！” 見此莫凡心中更加震驚了。 他現在身處是時間線之中，居然就能直接看到時間線之外的公寓。 “芽芽，能聽得見我聲音嗎？”試探著，莫凡開口。 這邊。 隨著這聲音落下。 公寓前，在迷霧裡練劍的芽芽身軀一顫。 駭然的抬頭， 天地，被迷霧環繞，七蛻公寓高度驚人，早已超越了大廈的高度，直入迷霧不見頂端。 不過。 芽芽抬頭之下， 她此刻能感覺，就在公寓上方，所謂的天之地。 有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 “我的天。” “難道這又是什麼究極恐怖的東西降臨公寓了？” 芽芽心中一懼。 不過這時，莫凡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是莫凡。別怕。” 諾大的聲音沒有震動迷霧，就這麼直勾勾落在了芽芽腦海。 “——等等？” “莫凡？” “噯？” 啪嗒，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