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浩仁被扔到車上才回神,很是懷疑的詢問。
“我媽真沒死?”
“活的比你滋潤。”
“她在哪?”
“她又不想認你這個兒子,你還想熱臉貼上去?”
好有道理的樣子!
賈浩仁神情低落,母親不要自己,父親也把自己扔下,就那麼討人嫌?
“你怎麼知道她還活著?”
“都說了事情有點複雜,你現在知道沒好處。”戰凌鳶摸摸他的頭,“你還有我呢,不用傷心。”
“我只有你了……”
賈浩仁的眼眶發紅,強忍著沒流淚。
雖然不知道戰凌鳶是什麼目的,非要當自己後媽,卻能從她身上得到那麼一些關愛,這是賈浩仁從小沒體會過的感覺。
這就足夠了!
麵包車行駛到家門口,戰凌鳶還在勸解,“行啦,晚上把季美茹叫來,咱們一起喝點,咱們母子聯手把她灌多,送進你房間裡……”
看到院門敞開著,兩人放慢腳步,進去後全都眉頭一皺。
院子裡竟然有人在燒烤,白狼穿著一身白西服,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歪著脖子晃動紅酒杯。
郝芳芳和小護士則是哆哆嗦嗦,一個烤肉串,一個負責喂。
臉上還有些淤青,明顯是捱了耳光。
白狼的眼神看向戰凌鳶,“好一匹胭脂烈馬,真想把你切開了揉碎,快到狼哥懷裡來。”
你這是嘬死啊!
賈浩仁都替白狼悲哀,惹誰不好惹戰凌鳶。
他可知道厲害,也曾試圖反抗過,不想承受抻筋的痛苦。
結果是被完虐,只能老老實實任憑擺佈。
戰凌鳶卻看向他,“有人調戲你媽我,你都沒點反應?”
白狼笑了,“就這種小垃圾,我讓他一手一腳。”
“這可是你說的!”
賈浩仁拿起了靠在牆邊的鐵鍬,“這東西好啊,不但能拍死你,還能把你埋了。”
白狼卻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還用舌頭舔了下刀身。
“不著急送你上路,先把搬遷協議簽了。”
隨著他的眼神,郝芳芳膽怯的拿著協議走來,賈浩仁卻從她身邊竄過,鐵鍬直接伸到了烤肉爐裡。
“嘩啦……”
一鏟子燒紅的炭潑在白狼身上,他只能慌亂的用雙臂遮擋,染白的頭髮直接引燃。
不等他把火熄滅,賈浩仁手裡的鐵鍬疾風暴雨般連續拍下。
“最討厭你這樣的裝杯犯,給老子跪下唱征服!”
“等……等一下,你不講武德……”
被拍倒在地的白狼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抱著腦袋慘叫哀嚎,白色西服也燒出好幾個大洞,緊跟著開始著火。
“沒事,小爺幫你滅火!”
賈浩仁用力把他身上的火拍滅,見褲襠還有小火苗,抬腳就踹了上去。
“嗷……”
白狼發出不似人的慘叫聲,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蜷縮在地上,翻著白眼吐白沫。
“不會吧,你可是威震保城的白狼哥,就這麼兩下子?”
這一次賈浩仁是真的怒了,找自己麻煩沒事,誰讓攤上麻煩了。
可這傢伙不該把郝芳芳和小護士這倆無辜之人摻和上,既然已經打上家門,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戰凌鳶有句話說得好,暴力不能解決一切問題,卻能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白狼氣的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只要我不死,一定殺你全家,還有你所有的親朋好友。”
“我好怕啊……”
賈浩仁又是一鐵鍬拍上去,緊跟著開始在小花壇裡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