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三家店村有兩個,一個在門頭溝一個在順義。何雨柱母親的孃家是在門頭溝那邊的三家店村。何雨柱一路打聽,一路走,騎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腳踏車,何雨柱到了三家店村村口。 何雨柱看到有兩個老頭正蹲在樹下抽旱菸,於是推著腳踏車走了過去,把車停好,從口袋裡掏出了煙盒,抽出兩支菸,遞了過去,問道:“大爺,我找你打聽個事啊!” 兩個老頭接過煙,習慣性的把煙別在了耳朵上,蹲在左邊的老頭開口問道:“小夥子,你要打聽什麼事啊?!” 何雨柱問道:“大爺,這裡是三家店村嗎?!” “是啊!”老頭回了一句。 何雨柱接著問道:“請問呂冰心家在什麼地方?!” “呂冰心?!”兩個老頭不約而同的嘀咕了一聲,相互對視了一眼,右側的老頭開口說道:“小夥子,你說的這個人咱們沒聽說過。不過咱們村倒是有幾家姓呂的。” “虎頭!”就在這時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挑著柴從遠處走來,蹲在左面的老頭順勢叫住了少年。 少年挑著柴走到了何雨柱的邊上,問道:“七爺爺,你叫我什麼事啊?!” 被稱作七爺爺的老頭,問道:“虎頭,你家有沒有一個叫呂冰心的人啊?!” “呂冰心?!”少年嘀咕了一聲,不自覺的看向了何雨柱。少年忽然丟下肩上的柴就往村裡跑。 “這小子怎麼回事啊?!”被稱為七爺爺的人嘀咕了一聲。 邊上的另外一個老頭介面道:“誰知道呢?!”說著看向了何雨柱,接著說道:“小夥子,咱們村大多數姓張、崔和牛。呂家是外來的。在村裡也就三四家人。剛剛那小子就姓呂,住在村南面。” 老頭的話音剛落,就看到虎頭拉著一箇中年人從村裡出來。中年人看到何雨柱的一剎那,微微一愣,接著很快回過神,問道:“呂冰心是你什麼人?!” 何雨柱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中年人,回答道:“她是我娘。” 中年人接著問道:“你娘還好嗎?!” 何雨柱回答道:“我娘已經過世了。” “妹妹啊!我苦命的妹妹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中年人忽然放聲大哭起來。被稱為七爺爺的人忽然響了起來,說道:“我說呢?!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原來是呂順義家跟人私奔的那個丫頭。” 何雨柱聽到七爺爺的話,走到了中年人的面前,把中年人攙扶起來,問道:“你是我舅舅吧?!” 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你三舅。”接著中年人抹了抹眼淚,說道:“走!咱們回家!” “誒!”何雨柱應了一聲,又向兩個老頭散了一圈煙,把虎頭丟下的柴放到腳踏車後座上的兩個麵粉袋上面,然後推著腳踏車跟著中年人和虎頭往村子裡走。 七爺爺看著何雨柱三人的背影,說道:“順義家可要發達了。” 呂家男的是按照“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來排序,女的是按“冰清玉潔”來排序。何雨柱外公叫呂順義,外婆是這邊村長的二妹崔娟。何雨柱的母親是呂家最小的,上面還有四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呂冰心的大哥呂國棟,早年參加我軍。後來受傷了,再加上會些手藝,被調去了兵工廠。解放後,呂國棟一家就留在了東北;二姐呂冰雪,嫁給了本村張家張存義,生了四個閨女兩個兒子,張存義讀過幾年私塾,現在在村裡當會計;三哥呂國良,也就是虎頭的爹,媳婦是村裡牛百田家的老么牛桂花。牛桂花人如其名,長得還算不錯。生了四個兒子,虎頭是家裡老三;四哥呂國泰和五哥呂國祥,在呂冰心跟何大清私奔後不久,也離開了村子,參加了我軍。老四解放前偷偷的回來了一趟,把老五的骨灰送了回來。然後就一直沒有訊息。反正呂家老宅的大門上掛著“光榮之家”和“軍烈屬”兩塊鐵牌。 “爹!娘!你們看誰來了!”還沒有到大門口呂國良就叫了起來。沒過多久,門開了,兩個看上去七十來歲的老頭和老太走了出來。這兩個老人不是別人,正是呂冰心的父母呂順義和崔娟。呂順義埋怨道:“老三,你瞎嚷嚷什麼?!” 呂國良指著身邊的何雨柱,說道:“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