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像捧哏一樣,非常配合的問道:“他去哪兒?!” 許大茂說道:“公安所!真不知道這小子又想搞什麼事?!” 閻埠貴若有所思的問道:“他會不會去打聽賈東旭的事情?!” 許大茂回過神,問道:“賈東旭怎麼啦?!” 閻埠貴愣了愣,反問道:“你今天沒在廠裡?!” 許大茂回答道:“我今天休息,去我爹那裡了。” 閻埠貴說道:“聽說賈東旭被公安抓了。據說他跟人販子有聯絡。” “哎呦?!真沒看出來,賈東旭這小子還真厲害啊?!”許大茂嘀咕了一聲,眼珠子來回轉了兩圈,笑眯眯的問道:“三大爺,賈東旭進去了,你說他會被關多久?!” 閻埠貴回答道:“這就不知道嘍!就看他的運氣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說道:“三大爺,不跟您聊了,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閻埠貴拉住了何雨柱,問道:“柱子,剛剛大茂說你去公安所了?!你是不是去打聽賈東旭的事情了?!” 何雨柱回答道:“我才沒功夫管賈東旭呢?!他的死活關我什麼事啊?!我是去給朋友送東西去了。” “哦!”閻埠貴應了一聲,拉住了想要回去的何雨柱,接著問道:“柱子,聽說你今天收徒弟了?!” 何雨柱回答道:“三大爺,您打聽事情也要打聽清楚啊?!我可沒有收徒弟。只是從今天開始要教學生。” 閻埠貴打趣道:“你會教學生?!你不會是誤人子弟吧?!” 何雨柱說道:“我是廚子,當然是教人做菜。教其他的,我可沒有本事。不過話說回來了,三大爺,您是老師。我也沒聽說你教出什麼厲害的學生。你不會是在誤人子弟吧?!”說罷何雨柱一溜煙的從閻埠貴的面前消失了。 “這個何雨柱!怎麼能亂說話呢?!”閻埠貴嘴裡嘀咕了一句,氣呼呼的回了家。 何雨柱回到家裡,看到何雨水坐在桌子邊等他。何雨柱關上門,問道:“你飯吃了嗎?!” 何雨水回答道:“吃了!剩下的飯菜,我溫在了鍋裡了。” “還是我妹妹好!什麼時候都想著我。”說著何雨柱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問道:“怎麼?!我說錯了嗎?!” 何雨水搖了搖頭,一副神秘兮兮的說道:“哥,你回來前,我看到許大茂進了賈東旭家。”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你這丫頭,什麼時候那麼八卦了?!” 何雨水回答道:“閒著也是閒著,聊些八卦,還能打發打發時間。” 何雨柱說道:“快過年了,街面上不太平。你上學或者放學,千萬不要一個人走。就算一個人,也不要走小路,能走大路儘量走大路。” 何雨水不耐煩的說道:“哥,你怎麼那麼囉嗦啊?!” “成!你現在大了,開始嫌我囉嗦了?!你不願意聽,我就不說了!”說罷何雨柱站了起來,走進了廚房,把何雨水溫在鍋裡的飯菜拿了出來。 與此同時,賈東旭家,許大茂心猿意馬的坐在秦淮茹的身邊,一副狼外婆的表情,問道:“秦淮茹,我進來到現在,你都一聲不吭。是不是不想打聽賈東旭的事情了?!” 秦淮茹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道:“許大茂,咱們這麼多年的鄰居,你有幾斤幾兩,別人不清楚,我還能不知道嗎?!你如果有本事的話,也不需要你爹把工作轉給你了。” 許大茂歇斯底里的說道:“秦淮茹!你可不要小看人?!正因為我是放電影的,老子手藝好!求我的人不少。我認識的人海了去了。本來還想好心好意的幫你打聽一下賈東旭的事情,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許大茂罵罵咧咧的走出了賈東旭家。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的背影,一道兇光,從她的雙眼中一閃而過。接著秦淮茹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不過當看向何雨柱家的時候,秦淮茹臉上的笑容又再次消失了。自從賈張氏被關進去開始,秦淮茹就覺得何雨柱不簡單。她也多次提醒易中海,要小心何雨柱。但是易中海就是不聽,結果把命賠了。接著他們家,確切的來說,她秦淮茹就沒有順過。彷彿何雨柱就是專門克她而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