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看著何雨柱的背影,氣呼呼的嘀咕道:“這個何雨柱,真是沒有良心!” 許大茂出現在了閻埠貴的身後,問道:“三大爺,怎麼啦?!誰惹你生氣啦?!” 閻埠貴回過神,看向了許大茂,尷尬的笑著說道:“我在說何雨柱。他弄到了一些土豆,我讓他勻幾個給我,他還不樂意?!” 許大茂說道:“三大爺,現在吃的多難弄啊?!能弄到吃的,還不緊著自己家裡人吃。給外人,那不成了傻子嗎?!” 閻埠貴說道:“都說荒年餓不死廚子。他何雨柱可是你們軋鋼廠的大廚,他還能缺口吃的?!” 許大茂說道:“三大爺,不是我幫何雨柱那小子說話。他在後廚就是屬老黃牛的。好處全讓後廚那邊幫廚佔了。他是一點好處都沒撈著。你難道沒看到,他上下班都空著手嗎?!飯盒都丟廠裡了。你說他拿什麼帶?!再說了,拿廠裡的東西,廠門口保衛科的人是吃乾飯的?!三大爺,我勸你,做個人吧!”說罷許大茂推著腳踏車進了院子。 “嘿?!許大茂的嘴皮子還挺溜啊?!居然敢教訓我?!”閻埠貴嘀咕了一聲,氣呼呼的回了家。 等閻埠貴走後,馬鳳霞帶著閨女走了進來。馬鳳霞看了閻埠貴家一眼,笑著嘀咕道:“這個許大茂,說話還真損!” “爹!”馬鳳霞帶著閨女剛走到自己家門口,許憐惜就掙脫了馬鳳霞牽著的手,衝了進去。許大茂抱起了許憐惜問道:“閨女,今天想爹了沒有?!” 許憐惜非常乖巧的回答道:“想了!” 許大茂接著問道:“哪裡想?!” 許憐惜指著心說道:“這裡想!”接著又指向了腦袋,說道:“這裡也想!” “還是閨女好!”許大茂嘀咕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了兩顆大白兔奶糖,說道:“給!” “奶糖!”許憐惜笑著接過糖,說道:“謝謝爹!”接著在許大茂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口讓許大茂有些飄飄欲仙。馬鳳霞看到他們父女倆的樣子,有些吃醋的說道:“有了閨女忘了媳婦,真是沒臉看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問道:“閨女,你媽吃醋了怎麼辦?!” 許憐惜從許大茂的懷裡掙脫出來,落了地,拉著許大茂走到了馬鳳霞的邊上,然後拉了拉許大茂。許大茂把許憐惜抱了起來,許憐惜抱住了馬鳳霞的頭,在馬鳳霞的臉上親了一口,接著給許大茂使了個眼色。許大茂笑著,非常配合的在馬鳳霞的臉上親了一口。 馬鳳霞有些嬌羞的叫道:“要死啊?!大白天的,讓人看到多不好啊?!” 許大茂說道:“我正大光明在家裡親媳婦,誰能說我?!” “不理你們父女倆了,我去做飯去了!”說罷馬鳳霞穿上圍兜戴上袖套走到了爐子邊,開始忙活起來。 過了一會,許大茂走到了馬鳳霞的身邊,說道:“媳婦,都說我許大茂福氣好。原來我還不相信,今天我算是信了。”說罷許大茂向屋裡看了一眼,看到閨女一個人正玩的開心,接著說道:“媳婦,雖然我許大茂不能生,但是憐兒就是我親生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們母女倆好的。” 正在做飯的馬鳳霞被許大茂煽情的話弄哭了。馬鳳霞說道:“只要你一心一意對我們母女倆,我也對你一心一意。” 許大茂聽到馬鳳霞的話,嘴咧到了耳後根,笑的那是一個燦爛,心裡更是樂開了花,同時心裡下定決心:“既然不能生,就要讓自己快活!” 與此同時,黃鶯回來了,剛進門,就聞到了菜香味。黃鶯問道:“柱子,今天晚上吃什麼呀?!” 何雨柱回答道:“還能吃什麼?!二合面饅頭紅燒土豆。” “哥!別老是二合面饅頭,能不能換換?!”就在這時何雨水揹著書包從外面走了進來。 何雨柱邊把菜端到桌上,邊回答道:“行啊!明天咱們憶苦思甜,菜糰子加野菜湯。” “噗嗤!”黃鶯徹底忍不住笑了起來。上次何雨柱也做過菜糰子和野菜湯。不過菜糰子是肉圓子外面裹一層切碎的菜。野菜湯,就是薺菜豆腐羹。 何雨柱看到自己媳婦和何雨水的反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可沒有跟你們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純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