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為關響,再加上發年貨,所以軋鋼廠下班的時間提早了半個小時。很快財務室門口排起了一條蜿蜒曲折的長龍。何雨柱路過財務科所在辦公樓門口,看到排隊的人,何雨柱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嘀咕道:“幸虧提前拿了,這麼長的隊,要排到什麼時候啊?!”何雨柱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走到了停車棚,把自己的腳踏車推了出來,然後把廠裡發的年貨放進腳踏車車籃裡,騎著腳踏車出了廠。 “哎呦?!三大爺,您今兒回來的可有些晚啊?!”許大茂笑著跟在門口遇上的閻埠貴聊了起來。 閻埠貴看到許大茂腳踏車上的東西,說道:“大茂,今年你們軋鋼廠就發這些東西啊?!” 許大茂回答道:“三大爺,有這些東西發就不錯了。”接著問道:“我記得好像今天你們學校也關餉,你們學校發了些什麼年貨啊?!” 閻埠貴說道:“我們能發什麼年貨啊?!” 許大茂說道:“三大爺,這你們校長可不對了!你們辛辛苦苦教了一年的學生,怎麼能不發點年貨慰勞慰勞你們呢?!” 閻埠貴舔著臉,說道:“大茂,我們學校不發東西,你可以給三大爺發一點。” 許大茂順著閻埠貴的視線看向了自己腳踏車上的東西,笑著說道:“三大爺,我可不是你們校長。想讓我給你發東西,可以啊!我明兒就去你們學校,幫你問問你們校長。” 閻埠貴這時也回過了神,說道:“大茂,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許大茂回答道:“我也是跟您開玩笑。”說罷許大茂向四周看了看,接著樹洞:“何雨柱臘月二十七在廠子裡的食堂辦婚宴。聽說有五六桌。您可是咱們院裡的長輩,他沒有請你?!” 閻埠貴回答道:“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充其量只不過是鄰居。他結婚關我什麼事啊?!怎麼可能請我?!” 許大茂介面道:“這個何雨柱也太小氣了。等我結婚的時候,一定請你!” “許大茂,說什麼呢?!”就在這時何雨柱的聲音在許大茂的背後響了起來。許大茂愣了愣,扭頭看向了何雨柱,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結婚也不知道請鄰居吃一頓?!” 何雨柱回答道:“你也說了!鄰居。到時候能發兩顆糖就不錯了,還想吃席?!做夢吧?!現在糧食多緊張啊?!要不,你許大茂大方一下,把你的錢和票貢獻出來,讓三大爺去買菜,我來掌勺,咱們四合院搞一次大會餐?!到時候大傢伙都念你許大茂的好。” 許大茂頓時凌亂了:“好端端的,怎麼又說到他頭上了?!”許大茂很快就回過了神,歇斯底里的吼道:“憑什麼要我拿錢拿票啊?!老子才沒那麼傻呢!”說罷許大茂推著腳踏車直接從閻埠貴和何雨柱的面前消失了。 閻埠貴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心裡嘀咕道:“真是太可惜了?!一頓大餐沒有了!”接著又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向了何雨柱,心裡暗道:“何雨柱還是太年輕,這種找人請客的事情,怎麼能說的那麼直白呢?!現在好了,大夥都吃不成了。” 何雨柱也不管閻埠貴怎麼想的,直接推著車向中院走去。 回到後院,許大茂也懶得把車上的東西搬下來,直接把車推進了屋子。停好腳踏車,許大茂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越想越覺得生氣。不過想到明天晚上相親的事情,許大茂心情忽然又好了很多。 許大茂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見時間還早,許大茂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拿著洗漱用品出了門。 這個年代的四九城有一種文化,叫作澡堂子文化。泡澡、搓背、理髮、修腳、推拿那是一條龍。 洗完澡,許大茂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先回四合院,把洗好的衣服曬了,又再次出了門。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許大茂穿上了新買的衣服,把他那雙只有去重要場合才穿的皮鞋拿了出來。把皮鞋擦得油光鋥亮,穿到了腳上,站在鏡子前,來回照了幾次,這才滿意的從櫃子裡拿了一些存貨,放到了腳踏車上,推著腳踏車出門了。在路過中院的時候,許大茂還不忘往何雨柱家看一眼。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