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啊?!”牛桂花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這時發覺自己失態了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尷尬的看向了坐在邊上的自己男人,又偷偷地看了看公婆,臉上立刻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何雨柱說道:“舅媽!咱們城裡跟在農村其實是一個道理,那就是踏實肯幹!” 呂順義介面道:“柱子說的對。只要踏實肯幹,到哪裡都一樣。” 黃鶯說道:“不光要踏實肯幹,還要會動腦子,肯專研技術。要不然,升不了級,只能熬工齡。” 在愉快的氣氛中,午飯很快就吃完了。呂泰山和呂泰河兄弟倆又坐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跟父母約好到衚衕口等候的時間,然後兄弟倆告辭離開。 等呂泰山兄弟倆走後,黃鶯陪牛桂花坐了一會,抱著孩子上樓休息了。何雨柱則走進了雜物間。過了一會,何雨柱扛了一袋棒子麵和一袋麵粉從裡面走了出來,說道:“三舅,回去的時候把這個帶上。” 呂國良笑著說道:“柱子,那我就不客氣了。” “沒什麼好客氣的!都是一家人。”何雨柱笑著附和了一句,說道:“三舅,等過一段時間,我讓泰山他們再給家裡送些糧食。你們可千萬不要做好人。” 經歷過1942年大饑荒的呂國良心裡非常清楚,為了一口吃的,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再說了別人家死活跟他們傢什麼關係?!雖然村子裡大多數都是親戚,但是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呂國良心裡非常清楚。除了幾家好的,其他都是笑人貧恨人富。 過了一會,何雨柱見時間差不多了,把呂國良一家送出了門。把他們送上車後,何雨柱回了四合院。 “何雨柱!”何雨柱快要走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身後響起了許大茂的聲音。何雨柱停下腳步,扭頭一看,笑著問道:“許大茂,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怎麼那麼狼狽啊?!” 許大茂說道:“別提了!不是秋收剛結束,上面給了任務,讓我去門頭溝那邊幾個村子放電影。這不,電影放完了,回來的路上遇到打劫的。幸虧我反應快。要不然差點回不來。” 何雨柱提醒道:“大茂,現在外地的情況不太好。從外面來了很多逃難的。那些人餓瘋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勸你,外面還沒穩定之前,還是別往外面跑。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還有老婆、孩子!”說罷何雨柱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轉身向四合院走去。 “柱子!”何雨柱剛跨進四合院,閻埠貴的聲音響了起來。 何雨柱笑著問道:“三大爺,您有什麼指教啊?!” 閻埠貴說道:“柱子,你生了一個兒子可是好事。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就算不慶祝,是不是該讓大夥沾沾喜氣啊?!” 何雨柱問道:“三大爺,怎麼沾喜氣法?!” 閻埠貴一聽何雨柱這話,覺得有門,笑著說道:“一人一個紅蛋是少不了的。” “拿來吧!”何雨柱把手伸到了閻埠貴的面前。 閻埠貴微微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何雨柱回答道:“當然是問你拿紅蛋。你家解成和解放咱們就不說了,解曠和解娣可是在四合院出生的。你和你媳婦生他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給紅蛋啊?!現在補上也來的急。看在多年鄰居的份上,我也不多要你,就算我和雨水兩個,你補四個紅蛋給我就行了。” 現在黑市雞蛋2毛錢一個,四個雞蛋就是8毛錢。閻埠貴家一個人一個月開銷控制在4塊錢左右。8毛錢,相當於閻埠貴家一個人一個星期的開銷。這對於恨不得把一分錢掰成兩分錢用的閻埠貴來說,等於是拿刀在他身上割肉。閻埠貴能同意?! 閻埠貴急忙說道:“柱子,這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你提他幹什麼?!” 何雨柱說道:“三大爺,這你可就不對了。你不給,我憑什麼要給?!想問我要紅蛋可以。你先把欠大夥的紅蛋先補上!” 閻埠貴心裡那叫一個氣啊!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閻埠貴此時已經把何雨柱剁成肉泥了。閻埠貴氣呼呼的冷哼了一聲,轉身回了家。 許大茂推著腳踏車進來,衝著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何雨柱!你